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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第2/3页)
去慢慢消化,便道:“不了,多谢夫人盛情,有机会再来用膳。” 施照琰有些伤怀,勉强笑着说:“嗯,若是有机会,盼望你再次拜访,请不要觉得会打搅我。” “好,”宋得裕也不好受,她赶紧转移话题:“夫人与老爷成亲几载了?若是有子女,我可否一见?夫人容色秀美,后人定然姿容不俗。” 施照琰闻言,神色平静下来:“不,你多虑了,我未有成亲,也没有子女。” 宋得裕吓得不轻,她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会!你没成亲,为何挽出嫁之后女子的发髻,又在府里被称呼夫人……” “此事说来话长,今日先不提。”施照琰看向她上蹿下跳的样子,啼笑皆非地说,“好了,先说说你怎么在朝中任职,太和……为何那日要如此待你?” 两人相谈了小半个时辰左右,宋得裕就告辞离开了,施照琰站在府邸门口送她远去,愁思深深。 “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 她喃喃道,却听见有人道:“郡主,若我没有记错,这诗词,原本写的是男女之情吧?” 叶传恩从她身后踱步而来,笑道:“娇痴不怕人猜。随群暂遣愁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施照琰脸色发冷:“好兴致,我今日见了谁,你心中也知晓,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你对你那友人,可比我上心太多,又是苦寻苦等多年,又是情深义重。”他叹息着。 在庭院中朝水榭踱步而去,施照琰没有理会他。 雨露湿滑,青苔蜿蜒,她身体孱弱,一时未有稳住脚步,从石桥上险些摔下去,尖叫未有脱出口,还好叶传恩反应快,及时拉住了她的胳膊。 但石桥上的石柱还是撞到了她的肚子,疼痛难忍,她蜷缩在叶传恩怀里,呼吸困难,半天无法直起腰身。 “施照琰!你怎么不小心一些……你怎么了?”叶传恩发觉不对劲,惊怒未消,下一瞬,耳边乍起的惨叫让他眼前发花。 “血!有血!夫人——”侍女大喊着。 应寿瞪大眼睛:“快去叫郎中啊!你们叫唤,傻站着干什么!” 叶传恩也惊惶万分,他抱着施照琰发冷的身体,大步跨过门槛,把她放到寝屋的床榻里。 他的身体不自知地颤索,当把手从她的腰身后抽出来,是黏腻湿滑的血。鲜红刺目,叶传恩一时间冷汗淋漓,感觉自己有撕心裂肺的痛感。 应寿半柱香后带来了郎中,施照琰已经昏迷过去,郎中悬丝诊脉,多次未有言语,让叶传恩愈发心惊胆战。 他对应寿说:“去找宫中太医啊!找个江湖郎中做什么!” 应寿已经心中有底了,他在宫中待了多年,伺候过不少贵人,知道施照琰怕是要小产,所以对叶传恩道:“我的殿下哟!请太医耽误不少时辰,奴才怕是郡主熬不过去这苦楚,才请了这郎中,郎中也是汴京有名望的妙手神医啊!” “你现在再去请!” 应寿苦哈哈地颔首。 郎中诊完脉象,瞬间抖如筛糠,他跪倒在地,踌躇着说:“这、这贵府夫人是有一月身孕了,只是久病成疾,气血两空,又有寒意入体,小人诊脉来看,今日恐是受了惊吓,看着见红的样子……” “接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