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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逼水泛滥,他戳我屁股(马背play前奏/彩蛋:自蔚) (第1/3页)
翌日晨。 秋荇取了热水进入宋清婉的厢房内,欲为主子净面。不料绕过屏风见到的却是半裸的霍朗,惊得她心里咯噔一声,好在热水还是稳稳的,没有撒出来。 她毕竟是东府服侍惯了的丫鬟,不至于失仪,当即放了水行礼道:“见过将军。” 霍朗不是霍崇那样的莽夫,不喜在人前裸身,就对秋荇说:“热水放着,这里有我,你先出去吧。” “是。” 秋荇知道东府这位正主的脾性,一直低着头没有乱看,退出了厢房。 秋荇之所以没有太惊讶,是因为夫人与将军并非没有过肌肤之亲。将军一直不大给夫人好脸色,但是在府里的时候,她却也撞见过夫人与将军在花园、又或是书房内媾和。 将军书法遒劲,轻易不以墨宝示人,朝中喜好风雅的重臣求也求不得元昭手笔,早不知在夫人那身细皮rou上拓了多少遍。东府老桂花树下的那条藤椅,更是浸透了夫人香汗。 二人虽不同宿,如此颠鸾倒凤、白日宣yin,也是端方君子与贤良淑女中罕有。 唉,夫人昨儿居然还说什么和离。她若真舍得,会做出这样多荒唐事来? 房内,霍朗暂时没有打算起身,仍旧与宋清婉贴在一处。并非他贪恋温香软玉,只是匆忙把婢女遣出去,忘了自己将干净的衣裳拿进房来,索性再躺一会儿。 宋清婉眠浅,夜间早已经醒了两回。只是霍朗一直没有起床更衣,她不知如何面对这名义上的“夫君”,故而迟疑。 昨夜实在是…… 她把霍朗认成了霍崇。 好在,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叫人生疑。 “夫人要睡到几时?” 霍朗伸出手来拨开她额间的发丝,好似寻常夫妻一般关心了妻子一句。 宋清婉却听出了他言语里的揶揄与机锋,索性睁了眼,道:“将军怎会来此地?” 霍朗不知道小夫人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然而他自是以不变应万变,说:“来接你。” 虽然是被兄长一封书信催过来的,但他也没说错。 宋清婉何等聪慧的女子,心下略一转便猜到了原委。她只是想不通霍朗为何连夜冒风雪前来,但她也不敢问。想来霍朗总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必不会为她一个无关痛痒的小女子过分上心。 她即刻起身更衣,还道:“妾今天贪睡了,都是妾的不是。这就命秋荇将干净的衣裳拿来,为将军更衣。” 霍朗见她如此客套,适应良好。他本就是在这些虚礼之中长大的,也就习惯了夫妇之间的这般举案齐眉。 只是,他突然瞧见宋清婉玉颈上,有处红梅一般的吻痕,就想起外面的雪色来。 “不如今天,夫人与我一同骑马赏雪?” 一室散乱,霍朗兀然问出这样的话来,让宋清婉恍神好一会儿。 前世,她和霍朗不是没有过温情脉脉的时候。在钟玉菀没有出现之前,霍朗总归还是将她视作自己的妻。 古代的男子自然不谈什么爱不爱的,忠贞更是无从说起,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可霍朗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哪怕后来出现了一个令他百般欣赏的钟玉菀,他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直到与她和离才另纳新欢。倒是自己…… 霍朗骑射了得,通医术,书画剑法颇精,先霍将军曾为他打了一把“君子剑”。而霍崇更擅格斗之术,力大无穷,战场上往往持刀厮杀。 早些年,兄弟二人一到秋季就喜欢来庄子上小住一段时间,猎些野物来食。宋清婉也会一起跟过来,打发打发辰光。 霍朗虽然面冠如玉,却没有一点菩萨心性,所猎之物多没了气息。霍崇倒是格外心细,总留心着,有一次竟猎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回来,说是给她养。 她高兴得要命,可惜兔子受了伤,失血过多,还是没有活下来。 霍朗见她难过得紧,隔天带了一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