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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D 前男友半夜送奶,多半要作妖 (第2/2页)
多是要被反噬的,然而现实却是他连喉药都不需要咽一口。在他第三次偷偷摸摸附在我耳边用咒言细语让我多喜欢他一点时,我亲了亲他的侧颊。 “纱...纱织......” 面无表情的棘猛地坐直身子,眼睫乱颤,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想要解释,但又只能打字,手忙脚乱不慎摔了手机,最终还是认命将手机搁到了一旁。 “喜欢纱织,很早就喜欢......” 那双情动的眼盛着潺潺爱意的柔光,比春末煦阳下盛放的紫藤更让人移不开眼。 谁能拒绝一团甜津津的奶香麻薯?我爱不释手地摸摸他滑嫩嫩的脸蛋,笑眯眯地应道:“可以再贪心一点,这是作为男朋友的特权。” 他的视线慢慢移到我刚舔过的唇瓣,呼吸乱了拍子。 吻很轻,贴着唇瓣,连呼吸都屏住,像是生怕惊动花瓣上的露水。 闭眼前望着无星宿相伴的静静圆月,直到最后一丝月光湮灭,却嗅见了雨水湿黏的气味。 晴夜怎有雨落? 落雨声偏偏不绝于耳,敲打着我纤细神经,势要惊人好梦。闭眼睁眼这须臾功夫,吻我的竟不是同一人,教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觉怪诞。 深海无光多是极黑的景致,乙骨的眼里是便是这么一片不见光的幽邃。闪电劈开天际,将黑暗中苍白秀气的面容映得鬼气森森。 重新闭上眼,听着闷闷雷声,我想我一定还在梦里,不然纯爱片怎会变成鬼片。 装睡显然不是上策。 偷亲的话,浅浅一吻这事还可以心照不宣的揭过。偏偏快被缠吻至窒息,身上人还不收敛,沾上欲望的喘息愈发的重。 我睁开还有点干涩的眼,眨也不眨地盯住乙骨。 “我不是故意的......” 吻过后气息尚且不稳,他声音很小,像是对我讲又像是自言自语。因惶然而睁大的双眼藏不好欲念挣扎,惊切望着我,无辜得像只奈良的鹿。 也是奇了,这年头偷吻的比被吻的表现得要更加忧怖。 我坐正身,将一个枕头揽至胸前,语气没什么波澜地讲:“前辈可不是会对朋友的女友出手的性格,刚才这事我就当你梦游了。” 听着这话乙骨捻了捻被角,神情恍惚又落寞。片晌后,他低语道:“是棘先这么做的。” 说完眼中芜杂又添了少许委屈与怨。 倦怠与无力在脑中肆虐,我敛下眼,放轻语调同他商量:“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雨夜电闪雷鸣,盯着我的眼太黑,沉默下来让人瘆得慌。坐在床边的人隔着枕头将我抱得动弹不得,一张脸深深埋进我颈窝。房间里只剩下错落的雨声与交叠的两重呼吸。 “不好。”他声音压得低哑,因为情绪冲击,还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颤:“你要和我分开的时候,就是这么拒绝我的。” 窗外雨势倾颓,窗帘被风扬起。我想起我是在两年前的圣诞节提出的分手。 乙骨向来不太擅长接受他不想接受的现实。当时我情绪四处冲撞,存着让他也不好受的心思假惺惺地讲,“...是我自大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只听了这个开头,他的笑容就变得勉强,温声打断道:“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看着他恳求的眼神,我心中升起某种囫囵的快意。 “不好。”语气坚定,又带着点报复的轻快。一番周折,这拒绝兜兜转转竟又倒回我这。他呼吸的热挠得我颈部皮肤有种说不上来的痒,这是个糟糕的姿势,但我被桎梏得结结实实,像只无法翻身的乌龟。 迫不得已,我只好摒弃我那点虚荣心,盯住天花板坦诚道:“其实不关棘的事,是我当时难受到受不了才让他帮忙的。” 感情是麻烦玩意儿,沾上后人话总要百转千绕,不能好好讲明白。好在我的那部分被消除得干净,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如今都能讲了。 乙骨撑起身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我额前的发丝,他的视线落在旁处,梦呓似的说:“纱织你错了。” “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于情于理别人都不应该插手偏帮的。” 这么说也是个理。 我还没酝酿好回话,他的视线又转了回来,凝在我脸上,忧郁又情深。 “我们原本可以解决问题,重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