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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回来了,怎么不给老公开门中 (第3/3页)
。 槐生的尸体在楠木棺材里,槐生的鬼魂在楠楠的身体里。 前来上香的那对夫妻貌似不经意的撞了你,那位肥硕的先生实际上在你口袋投下了一枚红包,里面藏着槐生的发丝与生辰八字。哭哭啼啼啜泣止不住的槐生母亲掩着面,却在指缝里偷偷瞧你。槐生父亲停不下来的咳嗽是在提醒别人该动手的时机。 收了聘,自然是要结亲。 你将浑浑噩噩的槐生带回了家,猫挠槐生的门是因为他在房间里。打开他房间的门,你虽然看不见,他却在你身前看你,猫瞧见了鬼物自然察觉到危险要龇牙咧嘴的凶。 槐生一直在你身边,看你念他想他蹲在他房门口哭得不能自己。那副狼狈又可爱的模样看得他心中欢喜。梦境与通话,你的自觉让他的出现变得轻易。 妻子说了想他,作为丈夫的槐生自然要努力给出回应。你瞧,他多努力,这不就来见你了吗? “乖乖出来好不好?” 槐生诱哄着你就像童话书里敲门的狼,你一声不吭抱着最后那一点侥幸希望你不出来他就进不来。 他惯来藏着恶趣味喜欢耐心逗你,无论是活着时候的亲吻还是刚才在门外的徘徊,像是一只狡猾的猫拨弄弱小的老鼠一般。 “再不出来,我就要来捉你了。” 你不出来,他预告之余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短促笑声。 藏在被子里的你恨不得晕死过去,害怕到战栗的身体却止步在瑟瑟发抖与严重的心悸。汗水不断滑入你鬓角,有一颗汗珠落在了你眼睫上你也不敢抬手擦。 在你失神的空隙,槐生的手探入了被子里,准确的握住了你的手腕。你无法抑制恐惧尖叫了一声被他捉了半身出来。 你连鬼片都不敢看,何况现在是要正面面对一只鬼。闭着眼胡乱往被子里缩,槐生干脆直接将被子扯开扔下了床。最后的遮蔽物消失,冷空气夺走你身上过剩的热度,混乱之中你闭紧了眼怎么也不肯睁开。 桌上笔电开始自行运作,那是槐生之前摔坏了的笔电。屏幕上继续播放未完的影片,让人臊得慌的声音在黑暗中仿佛无限放大。你越听越觉得熟悉,槐生从背后拥着你在你耳边问道, “不睁眼看看吗?” 凉气拂过你耳尖,背后像是贴着冰块,他在你身后,你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看向声源。 熟悉的摆设与装饰,屏幕上是你的房间。穿着黑色睡袍的槐生跪在你腿间,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面色泛起艳情的姝色。 他丑陋的物件在你身下的小口里进出,他的手肆意抚过你的腰,玩弄着你胸前的丰盈。被猥亵的你在床铺上毫无知觉的安睡,脸上有好眠的红晕,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发出像幼犬一样的哼哼。 画面还在继续,看见上不堪的内容,你顾不上害怕,脸色难看脑袋乱成一团。一时间联想起槐生在你身边看片的事,这时候才意识到他这个变态看得是他自己猥亵你的录像。 无月的夜晚风轻飘飘扫过,紧闭的窗边老树枝叶婆娑。电脑上播放着的情色监控为可怖的夜平添了艳色。 如今成鬼的男主角用手摩挲你的唇,贴在说不话的你耳边沙哑着声音低语,“上面的嘴喜欢吃宵夜,下面的嘴也喜欢吃宵夜。真是只馋猫,这几天没人喂,是不是饿坏了?” 他轻浮的话刺得你面上好似有火燎。过去起床后时常感觉到下面胀痛的困惑此时有了答案。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同居人破了身,他用你身体取乐还监控了你的房间将恶行录了下来。如果槐生没有变成鬼来寻你,你怕是像个傻子一样一无所知。 “这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情绪崩溃到了极致反倒像归于平淡,你没有像炮竹一样炸开是槐生没有想到的。 这些长久以来的监控是他想在度蜜月时候作为情趣播放出来的,他估摸着你会炸毛,不过那时候结婚证也藏好了,婚礼也办了。他再在蜜月的酒店里关你几天,你就会像过往那样乖乖接受他的安排。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死了,这是最差的结果。万幸的是他这几年将你惯得天真又懒,冥婚的信物至今都在那件你回来后随意扔在沙发上的外套里。 百转思绪不过眨眼间,槐生像抱娃娃一样将你困在怀里回答你先前的问题: “如果说是进去的话,是你谈恋爱的时候,电影院那天。” “至于别的,最早有些记不清了,高中时候的校医室?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