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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7/10页)
瞬间才会凹下去一点,很快便又恢复原状。 不知道究竟潮喷了多少次,那侵占他口腔的内力才一点点撤去,然而到了这时岑伤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浑身打着哆嗦,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虚弱地哭吟出声,浑身小幅度地痉挛着享受高潮的余韵——那吸附他rutou上的吸盘还没有撤掉,绒毛缓缓按摩着殷红的乳晕和肥嘟嘟的rutou,似乎是非要将他的奶水都榨出来不可,至于四肢则自然仍旧在禁锢当中。 稍微获得了一丝喘息余地的岑伤还没来得及放松,便感觉小腹深处的涨热又席卷而来,他立刻意识到催情药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挥作用。但方才折磨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触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停下了动作,任由岑伤在催情药的驱使下反复来回绞紧雌xue,仍旧不为所动。 大起大落后是极度的欲求不满,岑伤挣扎了半天,见自己没有从触手手中逃脱的可能,便又安静了下来。催情药一点点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被刻意压抑的委屈和惶恐又一次缓缓浮现在了心头。但他自然又不可能责怪月泉淮,他爱义父,义父做什么都是对的,便只好咬着嘴唇任由情欲灼烧大脑,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温泉水里,溅出一小片涟漪。 “看来老夫就不该看你可怜,给你休息的时间。”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倒是直接止住了岑伤的眼泪,“你既然还有心思哭,那便继续吧。” “义父……”岑伤起初没有理解义父的意思,只知道离开了很久的义父回到了房间,先是又惊又喜地呼唤出声;然而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浑身赤裸,被玩得yin态百出,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呜……义父不要看我……” 他又忘了,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岑伤。现在的他连孩子都生了两个,袅袅还是亲自奶了一年的,他在床上多么放荡的模样月泉淮都看过——更何况,他现在才想着让月泉淮不看,早就已经晚了。 如果他方才被触手捕捉凌虐的时候还有心思回头看一看,便会发现将自己cao到近乎崩溃的腕足正是来自月泉淮的内力。和柳生剑道商量完公事的月泉宗主屏退侍者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还未走到温泉门口便听到了低低闷闷的呜咽。以他和岑伤的功力差距,若他是刻意隐瞒气息,岑伤是无法发现的,于是岑伤就这样浑然无觉地在月泉淮面前自慰到了高潮。 月泉淮倒也没有多么意外,岑伤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过,而且药也是他放的。只不过药不在酒里,而是在点心里——也不只是在一种点心里。而这种药精妙便精妙在只有将几种不同的药一同服下,才会有催人发情的功效——而月泉淮实在是太了解岑伤了,他知道岑伤会亲自吃完所有点心来为自己试毒,他能躲过自己设下的陷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种药由天欲宫出品,药效惊人,就算是圣人再世,吃了也只会变成渴求性欲的荡妇,而岑伤嘛…… 其实宗主夫人一直是有礼物的,只是失去了记忆的岑伤完全不知道,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患得患失当中。 关于岑伤丢失了记忆这件事,月泉淮确实无所谓。毕竟那十年间发生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也不全是尽善尽美的好事,但他也同样知道岑伤在胡思乱想,于是早就决定好了要借着这个岑伤过生日的机会,让他一次性感受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至于想不想得起来,就要看岑伤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岑伤便看着他少年一般纤细美丽的义父穿着一件浴衣缓缓迈进了温泉池中,眸光在自己身上细细地打量着。岑伤已经意识到方才那将自己cao到高潮迭起的腕足正是来自义父的内力,于是便直接放弃了挣扎,温顺地袒露着身体叫义父来回地视jianian。他低低地喘着,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生怕让义父知道自己光是被盯着看都要喷了。 但他湿漉漉的雌xue可不会说谎,它就这样在月泉淮的注视下颤了颤,殷殷地吐出了一缕yin水,向自己的主人证明它有多么好欺负。月泉淮也没有再冷落岑伤,他撤去了填满岑伤雌xue的内力,在岑伤记忆中只抚过剑柄的纤细手指拨开花唇,捏着已被岑伤吞吮得温热的阴蒂环来回拉扯几下。 激烈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岑伤当时便潮吹了,温热黏腻的yin水喷了月泉淮一手——这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月泉淮依旧很平静地将自己的手指压在了岑伤的嘴唇上,有意要挤入他的口腔当中:“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在岑伤的记忆里,他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