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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蜜对醉酒的我射了(微H) (第2/2页)
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xue,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zuoai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shuangma?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舒暮一的手精贵,从小到大就一直保养得好,掌心的rou跟嫩豆腐一样一碰就陷进去,牵着手就跟牵着一捧水没有区别。如果给男人手撸,嫩白豆腐会磨红,久了会磨破皮,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roubang直接插进花xue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zuoai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koujiao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jiejie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koujiao,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zuoai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