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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你我既已知晓此事谁是罪魁祸首,要做的便不该是自责,而应当是让它成为最后一桩错案。” 祁进仍然是沉默,却在心中暗自叩问,凌雪阁内不问是非只知命令,似谷家这样的冤狱又如何能是最后一桩呢?且纵然是再无错事,难道他又能坦然面对手上无辜之人的鲜血?如今他知晓了谷家是错案,前夕他知晓了西京决裂伊夜小组亦是冤枉,那再往前呢?他在凌雪阁行事里,到底有几桩不是错案? 可这些话,他不能对姬别情说。 姬别情将他的沉默解读为抗拒,便又开解:“如今李相如日中天,你我能做的,只有蛰伏。需得保全有用之身,以待来时。”说到此处,姬别情便从腰间取了一枚密令塞给祁进,“高力士那边有个清闲任务,说来可笑,是去纯阳宫寻长生不老药。他也知道此事虚无缥缈,进哥儿自己前去就是,我还有其他任务,明日便要走,就不陪着进哥儿了。听说华山风景极佳,只当去散散心。” 祁进接过了密令,又灌饮一口。姬别情陪着他喝闷酒,心下想着不知如何能令祁进解颐,却忽然听祁进开口,声音里带着朦朦胧胧几分醉意: “姬大哥,无论我做何事,你都该是……不会生我的气吧?” 姬别情只当是祁进要对李林甫这一系的人寻仇,心中甚至觉得这理所应当,忙不迭点头:“这是自然,你我兄弟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我早就说过,姬歌和赋进君仪同气连枝,一人之心便是众人之心。你做什么自有大哥给你兜着,万万没有对你生气的道理。” 祁进只笑,又邀姬别情饮酒。姬别情自己喝了一坛,祁进又剩下小半坛也推给了姬别情。两人对彼此酒量多少心里有数,姬别情只当祁进郁结未散所以喝不下,便一口气喝完了坛中残酒,醺醺然正好睡个好觉。祁进也上了他床铺,姬别情只当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也许久不曾抵足同眠,还抻着被子盖在祁进肩膀,拍拍他:“进哥儿也早些睡,明日你还要去华山呢。” 做惯杀手的人,睡觉也不会睡得死沉,只是姬别情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又想着祁进在身边,睡得确实沉了许多。朦胧之间姬别情感觉祁进似乎在动他的胳臂,但心下知道是祁进,便也没有动作,仍是昏昏沉沉继续睡下去,只当祁进是心事太多睡得不安稳,要抱着大哥的胳臂才睡得好。 不知又过了多久,姬别情分明是沉沉睡着,却隐约感觉有些凉意。酒劲仍在他也醒不过来,只感到身下那物突然被一阵湿热包裹,而后一暖热物事一下一下碰触敏感之处。这湿热触感逐渐缠绕柱身,又好似力有不逮,抽离出去。姬别情恍惚间本能皱眉,下一刻便感觉换了一种滑润触感又贴在其上,软滑湿热,似是有只小兽在其下舔舐。同时,又是一双手贴在他身上游走,自腰侧而起,流连在他腹肌又爬上胸口,摩挲不停,像是十分的喜爱。姬别情下意识便感觉到这定是祁进的手,提不起丝毫反抗,只觉这双手像是馋了许久,游走在他每一处肌rou不肯停下。 随之这双手又忽然抽离,变成了一只手握住姬别情同样半梦半醒的凶器,另一只却不知做什么去了。姬别情只觉进哥儿的手时轻时重,如同持拿链刃的剑柄一般,忽而上下,忽而握捏,又有时沿着筋脉挑动。姬别情半梦半醒间莫名笃定了这定是春梦一场,鼻间流出舒服至极的轻哼。而后这只柔软的手却也离开了,姬别情万分难耐,正皱着眉鼻息粗重,忽又是湿热紧致的什么,兜头套了上来。姬别情一时之间仿佛窒息,醉酒涣散的精神都仿佛集中到了下身,只知那妙处在主动迎合,将他吞得更深。姬别情朦朦胧胧地想,这次的春梦倒是比以往更舒爽,只是实在不上不下的,只吃进半截便停了下来。姬别情仍闭着眼睛,只迷迷糊糊地却含混催促:“进哥儿再吃吃……” 身上猛地一重,却同时又长驱直入,猛一下全都侵入了温柔乡里。姬别情一个激灵睁开了眼,这下是彻底醒了。卧房一片漆黑,他却看到祁进面色潮红,一头浓密黑发尽数披散下来,浑身赤裸,此时跨坐在他腹上,双腿大张,雪白的臀正正吞掉了他整个阳物,许是刚才那一下太过猛烈,祁进一下也难以支撑身体,双手按在了姬别情肋上。见姬别情醒了,祁进微微侧头捋开碍事的黑发,一言不发,手掌滑到姬别情腹肌上,撑着他的小腹便自行上下活动了起来。 姬别情一时之间又是舒爽又是震惊,挣扎着要坐起身来阻拦祁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缚在了一起,定睛一看捆他的绳子竟然是祁进的发带。祁进一手便抓住姬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