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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莉莉丝,不然不仅是我,整个血族都该向你俯首称臣,你只是继承了她的力量。” “如果我真有她的力量,你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 无畏不置可否,手指移到他的颈动脉,像是能感受到那里血液的流动,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二十多年前,你父母就是因你而死。” 他满意地看着王滔睁大眼睛,继续补充:“人类降生之初,任何能量都无法隐藏。那三天里你父母应该一直在向教会求助,可惜所有的血族都被你的能量吸引,躲到哪里去都没用。” “你知道…如果你被血族带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么?”无畏笑着,捏在他腰间的手摩挲了几下,然后低头在他脖颈上寻找到最好下口的位置,舔了几下,轻声道:“是被贵族圈养为銮宠,成为生育机器,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要为血族诞下孩子。” 话音落在王滔耳畔,还未等王滔瞪大眼睛破口大骂,他颈边那处柔软的皮肤已经被吸血鬼的尖牙咬破。鲜血一汩汩顺着吸血鬼的尖牙从皮肤下流动,浓而稠的夜合香仿若深紫色的绸缎,从伤口处飞舞而出,混着酥麻的痛感让他瞬间感到窒息。 无畏收紧了手臂,将他紧紧揽在怀里,像是抓住一只濒死挣扎的蝴蝶,又极沉迷于它翅膀上的磷粉。 血族对气味并不敏感,但夜合香混着鲜血味道是极重极具有魅惑力的,他控制不住的吸吮齿下的鲜血,另一只手捏在王滔的后颈,好似将他的蝴蝶翅膀捏在自己手中。 细弱的喘息声好似无声的叫喊,王滔眼前是模糊的黑暗,却根本不敢放松警惕,手指用力掐着无畏的腰侧,像极无力的反击。他心里乱七八糟的一团,被无畏这样吸着血,却又想起杨涛来,一颗心痛的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伴随着终于落下的眼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无畏这次格外克制,控制着索取了一些便停下松开了尖牙。可王滔还忍不住的喘息,脖颈上溢出来的血沿着他的脖颈向下延伸流淌,血珠一路滴落进衣服里消失不见。 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无畏又一次凑上来,将那些溢出来的鲜血从他被扯散了衣服后袒露大半的皮肤上顺着舔上来,一路舔舐到伤口处,又吮干了那里的血液。 不知道为什么,在生理上被吸血鬼吸血不算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在疼痛之外,甚至有种因灵魂震颤而产生的快感。只是在心理上,被如此痛恨的血族吸血索取却极难接受,王滔的眼泪憋了好久现在才落下,明明是刚刚吸过血,却猛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 这算是在极无助下的困兽之斗,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杀不死无畏,甚至连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血族不肯放手,他便只能纹丝不动的做他怀里的洋娃娃。 而无畏只是坐在那里,细细品着他崩溃而痛苦的神情。拧起的眉、眼角的泪,还有落在自己脖子上用力到露出浅青色经脉的手,王滔的勇敢和反击已经足够令人欣赏,只是很可惜人类的弱小令这些都显得有些好笑了。 他将他的手轻而易举的拉开,然后紧紧按住了他的手腕。 “你应该庆幸你在我这里还有撒野的余地。” 如果莉莉丝被血族中任何一个贵族发现,他的手脚会永远被藤蔓缠绕,绑在华贵大床四角的木柱上。始祖血脉中的力量不会有任何机会觉醒,他能为血族利用的只有生育孩子,这是对血族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力量。无畏没有这么做不是没有想过,而是觉得莉莉丝的力量不能觉醒很浪费,他完全可以让这份力量为自己所用,届时他才有和家族谈条件的能力。 王滔的手彻底动不了,头脑却格外的清醒。 总有别的办法能让他杀了这只吸血鬼,可自己身上唯一能让他受到影响的只有血液,还有根本没有觉醒的所谓属于莉莉丝的力量。 “有她的力量,我可以杀了你吗?” 毫不避讳的问句没有引来吸血鬼的怒火,无畏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微笑,手指从他的手腕移到小腹,很轻地用指尖隔着衣服点了几下,眼神有些玩味::“比起这个,你应该担心是先觉醒力量,还是先怀上我的血脉。” 听到这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