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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昏迷的人醒了 (第1/2页)
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rou球收拢在手心里。rou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rou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皮肤上的感觉极其诡异。李莲花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花不是不知道一直硬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他要是喜欢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强迫他做这种事。 李莲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rou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taonong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rou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花,他的喂食有多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