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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笛盟主是顶级男色 (第1/2页)
李莲花上一回跟人拉勾,还得追溯到…… 他使劲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上次和人许诺百年不变究竟是什么年月的事。 但眼下笛盟主这根手指头就这么直愣愣地戳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跟人家拉手。 他无可奈何地也伸出右手,勾住笛飞声的小指头。笛飞声小指弯曲,将他的手指牢牢地锁在指节之间,用力晃了几晃。 但晃完了,依旧拉着不松手。 李莲花迷惑地看着他。 笛飞声不高兴地回视。 “你为什么不说?”他问。 说?说什么? 哦,他也得上吊一百年是吧?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李莲花只好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笛飞声点点头,就着勾小指的姿势又向他伸出拇指。 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李莲花早就不记得这套拉勾许诺的流程了(也可能是他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这会儿看笛飞声这么做,只好连蒙带猜地也伸出拇指。笛盟主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他拇指压过去,在李莲花的指腹上重重地怼了一下—— 礼成。 李莲花看着抵在一起的两根拇指,心情十分复杂。笛大盟主用最郑重的态度,和他立了一个最儿戏的约。其郑重程度,堪比十年前同他约战东海。 可拿这两件事相提并论实在是荒谬至极。 他开始意识到,比起野兽,笛飞声此时其实更像是一个孩童。不懂礼仪,未经教化,没有善恶之分,只知道任性地、横冲直撞地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 而这个长得异常高大健壮的“孩童”在松开手之后,还向他挺了挺腰,让那根丢人现眼的东西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他说:“李莲花,开始吧。” 他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无赖、蛮横、理所当然,全然不知道自己要的根本不是糖,而是一剂一旦吞吃入腹,就无可挽回、无法收场的毒药。 李莲花的眼角跳了两跳。 笛飞声不会永远傻下去,他想,等到他恢复神智的那一天,他们该怎么办呢? 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吗? 不可能。笛飞声不能,李莲花更不能。 那他们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形同陌路了。 李莲花闭上眼,皱起眉,等着鼻腔里突然泛起的酸楚过去。 笛飞声再度焦躁起来。 “李莲花,”他高声嚷道,“你又想骗人!” 他嚷起来也像个孩子,直通通地丝毫不加收敛。李莲花心头那点难过瞬间就被他这一嗓子给吓没了。只怕笛飞声再闹几回脾气,整个小远城的人都得被他吵醒。 他瞪了对方一眼,说:“阿飞,闭嘴!” 笛飞声说:“你叫阿飞也不行!” 李莲花被他气笑了。 为了安抚这个任性的暴君,他不情不愿地抬起手,隔着中衣按在笛飞声的腰腹上。 他中毒日久,体质寒凉,这种时节穿什么都感觉暖不过来,手尤其冷得厉害。笛飞声体热得像只暖炉,他手指刚一落上去,对方的体温就透过衣料霸道地侵入过来。 李莲花本能地想要收回手,但他忍住了。可他也没有勇气再进一步,只是将手掌平贴在那里,感受着掌心下的肌rou慢慢隆起,再落下。隆起,又落下。 笛飞声的呼吸比看起来的更深更重,而他自己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笛飞声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催促道:“李莲花,你别磨蹭。” 他肩宽背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