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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桃夭(完结) (第1/3页)
刘备几乎开始感谢诸葛亮为他蒙上双眼。 从那日起,他被困在自己的寝宫,不辨晨昏。一开始还算清醒——虽然其实并不想,但还是能辩识出,正在cao着他的是哪位平日里得他信任、会与他饮酒对谈的亲近臣属。那些人一边干着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一边又时时显露极尽虔诚之态,正因如此,他宁愿自己被蒙了眼,这样便可以假装没有察觉他们滋长蔓延的情愫,也可以不去考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很快,这样的清醒也维持不住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回来了,浑身又热又痒,如蚁啃噬,裹挟着摧毁精神的情欲,引诱着他渐渐堕为欲望的容器,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更多——甚至猛烈程度比当初中蛊之时还要强上百倍。 他总沉坠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昏沉的梦中被cao醒,亦或是在cao弄中陷入昏睡。湿热泥泞的xue口仿佛没有合拢的时候,一次次灌入的精水被玉势堵在rou腔中,然后等待着下一次浇灌。 又从一场漫长的幻梦里醒来,刘备敞着身体躺在软茸毛毯之上,有人正用手缓慢抽动着那根玉势,浊白的液体从rou缝间不住溢出。腿根处已经以朱砂写就了数个正字,连缀一片,宛如绽开的红梅。 “是先生吗。”他哑声问,“……这是第几日了?” 诸葛亮垂眸看他,回道:“第三日。” 身体被扶起来,唇边抵上了硬质的碗沿,刘备啜了一口,是某种汤药,气味苦涩。他沉默地一饮而尽。 “蛊毒已全然被诱发而出,”诸葛亮道,“这两日最是辛苦难耐……” “我忍得住。”刘备打断他。 诸葛亮听出了其中的赌气之意,叹息一声。 他的主公最讨厌被控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无论是被人还是别的什么。——或许是源于这样异于常人的意志,他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还留有一线清明。换做旁人,被折磨到哭叫着张腿求cao已经是最大的矜持。 “我正是想劝主公无需忍耐,”他盯着刘备咬破了伤口的唇角,“否则永远不能尽除。” 刘备这些年忍了太久太多,很可能已经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越是忍耐,越会遭受变本加厉的反噬,堵不如疏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我知道先生是为我担忧。”刘备微微撇过头去,“但是我的身体……我了解,也能控制。” 诸葛亮没有再反驳,手下动作一顿,抽出了玉势。刘备“唔”地颤抖一下,xue口抽搐着吐出一团团浊液。他习以为常地分开双腿等待着阳物的捅入,那人却收了手。 “我明白了。”诸葛亮起身,“既然主公确信能控制自己……只需一个证明,今日便结束一切,从此我也再不会过问。” …… “……这也是你提前备好的吗?”刘备伸手摩挲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 诸葛亮笑而不答。 寝宫内横悬了一根粗绳,刘备比了比,正好在他腰间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这间屋子并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他刚刚跨过这根绳索,便绷紧了身子,瞬间明白它的邪yin之处。 粗糙的一根勒过两股和会阴,分开两瓣花唇,深深地嵌入细嫩rou缝,甚至表面硬扎的毛刺埋进了xue口,连深藏的rou尖也立时被蹂躏得充血肿胀。 他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除了夹住这一根绳子外周遭无一处支撑,身体摇摇欲坠,顿觉进退维谷。 “唔嗯……”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攀扯着绳索向前移动。连日被cao弄的rouxue本就敏感红肿,这样被来来回回地粗粝摩擦,更加痛痒难耐。本想以手支撑,稍稍减轻那处受的折磨,却不防绳索微微一荡,失了平衡,下身又重重落回原处,长绳如软刀一般毫不怜惜地切入阴阜与股沟,碾磨得彻底。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