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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8/9页)
” 对方的语调很是轻松,声音里带着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回来给你讲吧,总之是好结果。” 那天晚上成步堂龙一将法庭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连带着还有他这么多年私下收集的证据以及推测。“总之,他算是完蛋啦。”成步堂龙一这样说。御剑怜侍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震惊于对方居然一声不吭地悄悄调查了这么多东西而自己却毫不知情,也惊叹于他居然能够蛰伏这么久——但他还感受到一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成步堂龙一道:“成步堂,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这下轮到成步堂龙一慌了神。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御剑怜侍摇摇头站起来:“不好意思,是我有些失态了。恭喜你摆脱嫌疑,也恭喜你成功将仇人送进监狱。我有点不太冷静,今晚我睡沙发吧。晚安,早点睡。” 这几乎是将近十年里他们最严重的一次分歧。刚搬来这边的时候他们才毕业,年轻气盛,还说着万一吵架了怎么办然后留了两间卧室,尽管其中一间从未派上过它的用场。后来那件事情发生,那件房间就留给了美贯住,他们更是没了分房睡的条件,一直到今晚。成步堂龙一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都迟迟没有睡意,于是猛地坐起来,走到客厅里,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同样没有入睡的御剑怜侍。他凑过去亲御剑怜侍,对方先是躲了一下,随后又主动迎了上来。他们用力地吻着彼此,仿佛要把对方整个拆开吞吃入腹,让彼此的血rou融作一团,从此不分你我。接着成步堂龙一被压在了沙发上,御剑怜侍倾身覆了上来,两手死死地掐住成步堂龙一的脖子。成步堂龙一也不挣扎,躺在那里看着他,一直到成步堂龙一有些呼吸不上来时那双手才蓦地一松,紧接着他感到身下一凉,仔细一看发现是御剑怜侍把他的裤子一把脱下了。然后御剑怜侍又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随意一扔,跨坐在成步堂龙一的身上,草草撸了几下成步堂龙一的性器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身体要承受性事还是太过困难。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吃痛地闷哼一声,但御剑怜侍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他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上上下下起伏着身体,粗大的性器破开他的身体直戳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成步堂龙一也同样如此。他的yinjing被干涩的但温热的肠道包围着,未经前戏的后xue显得过分紧致,让他感受到有些痛苦,但同样又很舒适。最后他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中射了出来,御剑怜侍也边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边到达了高潮。 他倒在成步堂龙一的胸口,低声道:“再也不许隐瞒我。”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此后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也不能这样说,毕竟成步堂龙一还出了一次车祸。那天他提前下班,于是准备给还没回家的美贯和成步堂龙一准备一下晚饭。刚把菜切好,他就接到成步堂龙一打来的电话,说他出车祸了正在堀田医院。御剑怜侍赶过去的路上连万一对方不幸去世那自己应该怎么帮助他沉冤得雪都想好了,然后他推开房门,和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成步堂龙一撞上了视线。对方朝他笑了笑,还“嗨”了一。御剑怜侍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道:“我有时候真想晃晃你的脑袋里看看有没有水!” 出院后成步堂龙一也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御剑怜侍就以为距离他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很长时间,直到某天成步堂龙一回家后突然对他说,时间快到了。 这次他没有吝惜御剑怜侍的帮助。在御剑怜侍的建议下他在自己的帽子上装上了微型摄像头,收集到了十分重要证据。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以至于台上的牙琉雾人因被彻底拆穿而露出崩溃的神情时,他都还有些恍惚。离开法庭后他站在阳光下,错觉此前的七年都是自己的错觉。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头发,眼角爬上的细细的皱纹都提醒着他时间的流逝。当然,告诉他这一切真实发生的还有他的身边人。他听见身旁的美贯兴奋地喊“御剑爸爸”然后跑开,笑着将目光投向对方,他的竹马,他的挚友,他的一生所爱。御剑怜侍站在朝着太阳的方向,让成步堂龙一看不清他的脸,随着他慢慢走进,对方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七年的劳累使得原本并不近视的他在鼻梁上架上了一副眼镜,曾经被偷偷投票成为校草的那张脸上如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成步堂龙一在二人面前站定,然后轻轻抱住了两人。 不过,成步堂龙一似乎并没有考虑过他在拿到律师徽章之前还要再经历一次法考。三十来岁的人,记忆力哪还像二十岁时一样好,曾经轻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