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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吊带 (第2/3页)
听到盛也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一下就急了,可以随便骂她,但是不能这样侮辱她的mama。 人是很会得寸进尺的生物,如果是昨天之前的安冉听到盛也说这样的话,只会委屈地流眼泪,可昨晚,他们两个都那样了…安冉无端生出一种持宠而娇的脾气来,哽着脖子第一次回嘴:“是不是还有半句。” 用了很大的勇气一字一句道:“娼、妇、胚、子。” 说完她和盛也都愣住了,她怎么能拿盛也的伤心事来挖苦他,但很快那一点懊恼也消失殆尽,是他先口无遮拦,难道不允许她还嘴吗! 明明当初听到这句话的盛也,对那个女同学充满歉意,可如今,他也用来诋毁别人了。 不等盛也开口,安冉像烧糊涂般先发制人:“盛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你不能把别人施加给你的痛苦,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就算你是因为我才生气,那你也不能随便辱骂我mama吧!你太过分了!” 辱骂她mama?她在说什么,不过不重要,盛也的眼眸深不见底,他没有被激怒,只问:“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样?以前又是什么样?我又该是什么样!” “你以前——” 安冉脱口而出的话在触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吞了回去。 那些她津津乐道,反复怀念的过去,对于盛也来说,是厌恶、是想要拼命逃离的噩梦。 他把手里提的东西扔进垃圾桶,连带着口袋里飞出一张相片掉进沙发底下,低着头:“安冉,我让你滚,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现在怪我对你过分?” “可以啊,我给你机会,”他摸出打火机,只点火不燃烟,“昨天你爬我床的事也无所谓,反正我没有插进去。” 突如其来的降温,霜冻进心脏,安冉的唇齿磕碰,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但是太生气了,她疯狂倒吸气,手脚麻痹,头晕得站不住,没注意一晃而过盛也的动作,跌跌撞撞把自己关进房间,整个人脱力般地出了一身虚汗。 低头看,手心里mama的证书被揉皱,她连忙放在桌上摊开拿书压平,缓了好一会儿,心才被压平。 至于那件情趣吊带,丢进垃圾桶系上口袋,她现在就要拿出去扔掉! 深呼吸打开门,盛也已经不在,安冉套上羽绒服经过客厅,今天胡阿姨陪安升去医院没有人收拾,垃圾桶都满了,她习惯性的随手打包眼前的垃圾桶,最上面一个塑料袋里,装的是还未开封的退烧药。 这是刚刚盛也扔掉的…他生病了吗?不对,他被她气得扔掉了,这是——这是给她买的! 安冉蹲在沙发角落,这次感冒把她烧傻了。 骂她有病,又背她回家; 叫她滚,却自己到银行门口; 说“阴魂不散”,也说“你来爱我吧”; 会亲她,脱光之后又推开她; 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事后却紧紧相拥而眠; 现在,说她爬床,说反正没有插进去,说她不知检点,但是给她买了药。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