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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杂种在阴暗处接吻 (第1/2页)
chapter9 杂种在阴暗处接吻
全世界的男人都是狗杂种。 石振邦向来这样认为。 最先算起的是赌鬼老爹,从局子里出来没两天,斗殴中失手杀人二进宫,不知今天是死是活。 第二个印证是母亲改嫁的猥琐老头儿,午夜爬到继子炕上乱摸,被石振邦用铁锹开了瓢,满头是血发疯去揍新婚的妻子,骂她养的孽障也太少教。 再到他成长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带把的,无一不堪当其名——拎着他耳朵倒提,让他光屁股靠墙站的男老师、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又抢走了一周生活费的高年级混混、带他“入行”,以为用仨瓜俩枣就买了他命的大哥… 腥臭的血,漏风破被,无人老屋,哄笑和恼怒,刀尖和砖头。 石振邦忘不掉这些东西,经常莫名奇妙突然想起,有人强制放电影一样。说着话做着活呢,脸上就遮起阴翳,低骂一声把烟掐掉扔下,用掉了漆皮的鞋尖碾。杨武问他又怎么了,谁他妈惹你了。 谁惹我?狗杂种,混蛋,臭虫。 后来他从没爹没妈,谁都可以踢一脚的那小子,成了风生水起,讨起债不要命的邦哥。曾经密密匝匝呼啸着往他身上扑,脚上爬的狗杂种臭虫便少了。但已然见识过真实世界的盛况,所以总觉疼痛或刺挠。 再后来半退圈子,开了五金店过活,正儿八经的老百姓怕他是阎罗,都紧着对他客客气气,他便和和美美,也安稳交上了带把的朋友。 他转头看杨武,没逼事,干你的活,别管我。 杨武是能两肋插刀的好哥们儿,石振邦擦拭手里工具。 但他背着老婆找过小姐,管教闺女还用打的,石振邦小声骂,你个狗杂种。 至于自己呢? 石振邦,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他思绪回笼,揽着你的胳膊收紧。 少女身体赤裸,在他的床上毫无防备睡着。白嫩光滑的肌肤被种下一颗颗草莓,石振邦喜欢盖章,做的时候忍不住,他揉了揉你小腹上那块嫣红,你无意识主动去蹭他手指的茧。 乌黑的发铺满了枕头,不用凑近就能闻到玫瑰味。他的手指缓缓擦过你眉毛、眼睛、嘴唇,描摹一般在心底留下痕迹。他昨夜用唇去安抚,用舌去索要,惹的你连连颤抖,低呼受不住,娇媚的样子把他招得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