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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只柔嫩无骨的手伸进他的亵裤里(2号男主上场) (第2/4页)
做出这般简朴作风的人,是不会花大价钱摆放价值连城的大家之作的。 姜离撇了撇嘴,又是一个喜欢听别人奉承的自大狂。 她的计划,想必成功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正发着呆,一个眉目轩朗,长须,额头宽阔,双目如箭,穿着朱色朝服的中年男子踏入厅中,闲庭鹤步,整个人满是浸在权势中的威严,还有常年手握重权的自信。 姜离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从来没资格接触到那一类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两人对视,她不知为何,眼神里全是退缩和鹌鹑般的瑟瑟。 那股遍阅世事的凌厉,似是看透了她的强装无畏。 姜离浑身火辣辣的,像第一次接客,剥光身上的衣服,画着不符合身份的妖艳的浓妆,把自我踩碎。 想落荒而逃。 “公主身子可好?臣今日繁忙,不曾跟公主请安,现下朝廷动荡不安,后宫宫人待公主是否尽责?” 男子语气温和。 闻言,姜离像xiele气的皮球一般,来之前在路上想得好好的计划,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她点点头。 “未曾叩谢程相救命之恩,是我的不是。只是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母后离奇逝世,是否真的跟程相有关?” 程宗正盯着她,眼前的小公主明明很想逃,也有寻常人见他避之不及的惧怕,却还是不闪躲,问出这么一句让他们之间不能粉饰太平的话。 刚及笄的小姑娘,明明身着皇族才能着的颜色,精致的刺绣的衣裙,手腕刻着繁复花纹的金镯,腰间佩戴的玉环,无一不透露着她的尊贵,这只一直栖在梧桐树上的凤凰,只有玉露才配得上,明明应该是再骄傲不过的。 可却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惶惶,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姜离瞪着他。 “说话呀?程相怎么不说话?该不是心虚,又敢做不敢当吧?” 程宗正明明该不虞,他手握重权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当面这么跟他说话了。 可刚刚还丧气的小公主一下子有了生机,张牙舞爪的,想什么全挂在脸上了。 他动了动两侧的手指,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若宫人伺候不当,臣稍后就派人前去,整治一番。宫有宫规,规矩不可废。” 姜离闻言,气冲冲的。 “才不是这样呢?整个后宫就我一个人,没有母后,也没有阿弟,我被囚禁在那,哪里都去不。” 程居正看小公主嘟着嘴,脱口而出:“公主若不嫌弃,可在寒舍住下,稍稍散散心。” 姜离十分惊讶,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可是古代,一个弦骨之臣,邀请一个未婚嫁的公主住下,哪里都不合适好吧。 程宗正也不知自己为何提出这么孟浪的要求,或是他打从见小公主时起,心中就满是柔软吧。他在权势中沉浮,哪能一尘不染? 他没有那么清白。 左右不过是想让小公主开心罢了,话说都说了,逼杀王后的罪都背了,不在乎这一个了。 只要小公主开心就好。 姜离嘴角翘起来, “既然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