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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痛 (第2/3页)
> “又没说不让你去。”金希将右手抬起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淡淡开口:“医药箱。” 响指声刚落,不知在哪隐秘的崔姨便迅速从工具间拿来了医药箱,她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尽责询问:“要叫医生过来吗?” 金希摇摇头:“死不了就行,你先去忙吧。” 她朝还站在沙发后的罗禹河抬了抬下巴:“让我看看。” 罗禹河颗颗笑两声,手撑着沙发靠背,直接从后面翻了过来。 他坐在她身边,“怎样,要帮你的OPPA上药啊?”说着,拉下外套半褪在手腕处,露出里面的印花无袖背心。 他的胳膊缠着一圈绷带,鲜血渗透了绷带,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OPPA也就是欧巴的意思,不同于哥哥的用法,是很暧昧的词。 金希嗤笑一声,用手钳住血迹最深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到看不出什么。 她惯常这样,对其余人无论生气与否都扬眉笑的灿烂,可对熟悉的人很少会刻意伪装。 “你在和我调情耶?” 见她这样,罗禹河的神色也认真起来,不顾手上伤口被摁住带来的疼痛。俯下身贴近她,将脸凑的极近。 “怎样?”他盯着她的眼睛,“要亲我吗?” 距离太近了,近得让金希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闪耀的银色眉骨钉在她的视线里虚焦又聚焦,显得格外闪亮。他身上带着家里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他独特的气息,让她有一瞬的恍惚。 在十五岁那年他也这么盯着自己这样开过玩笑。 当时她是怎么处理的来着。 她回忆着,一拳就冲男生面门砸去。 “谁准你这样的耶?我们是可以这样的关系吗?” “禹河跟班啊…这是要我重新揍你一顿,签订新的奴隶条约吗?” 那时与现在一字不差。 无论是十五岁,还是现在的十九岁。她都这样果断干脆反击了。 罗禹河早有预料,身体往后仰倒,躲过了这一击。 他半躺在沙发另一边,捧着肚子大笑,他笑到力竭,头埋在靠枕里。 声音透过靠枕传出:“颗颗颗颗,老大你怎么又当真了,超搞笑。”瓮声瓮气的。 “……” “我们认识快十年了吧,怎么还是跟班…” “以后把我当朋友吧,看在我手受伤的份上,答应我吧?” 金希不明白他突然闹什么,也或许有所察觉不愿意深究。 “是朋友,很久之前就是了。” 她抓着他手上的手,用空闲手的手指挑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医用剪刀插进绷带与rou的缝隙间,很快就将绷带剪落。 “哇,真的?”语气中带着惊喜。“老大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罗禹河的头从靠枕里猛地抬起来,激动地抓着她的肩膀:“那我是你第一个朋友来着,怎么办,受宠若惊了。” 眼底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 毕竟在金希眼里,拳头没她大的都是跟班。 金希打个哈欠,拿剪刀的手投降似的悬在半空,避免他一惊一乍误伤到。 “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