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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方笛 / 烛月别序 (第1/4页)
两贯眠夜,方多病已经闻惯了笛飞声身上的檀香味。他悄无声息埋头在笛飞声发间,耳后泛红,一手轻搭在略有骨感的光裸胯侧,似食髓知味,指腹一遍遍摩挲沐浴过后的蜜肌。 他忽然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给人下药,无色无味,无毒无害,只是会让人昏睡,不辨虚实。笛飞声呼吸得很匀,前襟解开大敞,起伏的胸口被烛光润上层晃眼的脂色,方多病吞了口唾沫,挪手捻上他一侧rutou,轻掐着乳晕一截揉弄,不消几下便让嫩红乳果挺立,润上圈若有若无的水光。 方多病第一次这么近的、几乎要贴上的看这处,一侧月白一侧烛,两层光打得朦胧,他脸红心跳地觉得笛飞声的rutou像石榴籽,随后又被这想法耻得垂眼捂住嘴,一面忍不住继续盯着那点凸。 颜色殷红而饱满,仿佛一咬便能迸出汁水,很融洽地镶在略隆起的蜜色山丘上,往下便是精瘦得细窄的、被他不知不觉间摸上的腰。方多病咬了咬牙,如今他不得不承认笛飞声不只是容貌出众,身量也极品得罕见,两条腿笔直修长,臀生得丰腴圆润,被窄腰衬着甚至略显肥满,像是一碰便能晃起波来。所谓魔头仿佛天生适合做妓卖身,却不知金鸳盟建立与维系是否靠过这副身子,江湖亡魂又是否有某些因贪他容姿而死。 他甚至听闻笛飞声比寻常男人多一个器官,雌雄同体,阴阳相生。此事本是野史般的江湖暗闻,极少有人敢提,可把笛飞声从收尸铺捡回来那日,李莲花却握着长柄勺一字一顿道,或许千真万确。方多病不知迷药剂量够否,不敢直接这么掰开笛飞声的腿,已不遮体的素色里衣还缠了一块在他小腹下,掩着他浑然不觉的、最后一点清白。 方多病动了动喉结,颤声唤他:“阿飞?” 不得回应后,他再小心翼翼地提了调子,又喊了一声。笛飞声似乎动了动睫毛,那圈阳花般的浓密睫羽轻颤,衔上些细尘似的烛亮。 方多病沉闷而长久地吐了口气,掀开盖在他腿间的那块布,男根因被抚摸肌肤而得趣地半挺,细瘦却偏有些rou感的大腿并起夹着,看不见yinjing下方是什么光景。 这家伙的本钱倒是生得挺大……他小心地抚上笛飞声的腿窝,轻轻提起一截,确认似的最后喊了声:“阿飞,你醒着么?” 这次就连略颤一颤眼睫也不曾有,方多病亏心地松懈下来,缓缓抱着那块能摸到骨凸的皮rou拉开,露出他两腿间的隐秘之处。 笛飞声很瘦,瘦得笔挺粗粝,像刀剑削就,私处却出乎意料的饱满肥硕,两瓣粉润唇rou像新鲜的蚌,敞着最上中央的小凸和甬道入口。他看得面红耳赤,心脏搏动得清晰可闻,呼吸潮湿火热似沸水蒸雾,一时眼前惝恍,回过神后一手已经轻搭在笛飞声的腿根上。临近私处的皮rou柔软滑嫩,他舍不得挪手,蹭着那处细细抚摸了许久。 药的剂量按理够了,笛飞声的反应也如他意料,睡得很沉,几乎可以说半昏过去,方多病大着胆子摸上他腿间,两指触到xiaoxue外轻推两瓣,不忘腾出手轻揉阴蒂。笛飞声的胯和小腹随呼吸轻微一起一伏,带着xue也有些微动,被手指扒开的小口因胯部拉扯而变形,洞口不多时开始泛出水色,显得分外色情。 他揉得更加小心,变着力道刺激蜜豆,不消片刻便玩得肿大一圈。笛飞声呼吸的调子变了节奏,比方才更快,却依旧平稳均匀,方多病这才放心下来,继续盯着那口心心念念已久的xue。潺潺sao水从小洞里淅沥直淌,他扒开xue口,褶皱堆积的艳红媚rou彻底暴露在眼前,烛光下可见内里的薄膜,昭示这口屄未临初夜。 方多病咬了咬牙,风月阁子的老鸨保证这药能让人像昏死过去一般,即便醒来也分不清梦和现实,他将信将疑,解开早松垮了的腰带,掀开前摆露出腿间挺翘,抵在xue口细细顶弄。 笛飞声动了动眉头,像是被他戳得舒服了,颤着喉结泄出几句闷哼。方多病啰嗦着拿来一旁的白色绢布,垫在笛飞声的臀下,顶胯进入一小截,guitou小心翼翼地戳到处女膜,一点一点深处,他额上热汗滴滴淌淌,紧了紧喉头,重重将胯骨拍向笛飞声的腿根。 “嗯……”笛飞声低低呻吟,小腹rou眼可见地发了颤,胸口顿时起伏得剧烈起来。殷红初血缓缓流出,方多病闭目锁眉,动腰抽插几下,温热黏腻的鲜血裹满茎身,他垂眼看着笛飞声在睡梦中簇起的眉头,忽然有些幻痛。 他是不是感觉到痛了?他会不会因为疼而做噩梦,会不会梦见自己被强jianian……可是我现在就是在睡jianian他……方多病拍了拍脸,此刻的情绪单用心虚二字说不完整,他缓缓从笛飞声的下体里退出来,垂眼低眉地擦去了自己yinjing上的血。 方多病下床扎了腰带,端来早准备好的水盆,细细地给笛飞声洗了下体,xue道内也被用手指裹着细绢伸入。他不敢折腾得太狠,这次只是想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