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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花笛 / 化骨焚香 (第3/5页)
人下身的事也是那时自己亲口告诉李相夷。李相夷懵懵懂懂,当笛飞声患了怪病,带他去山林间寻江湖老辈求医问药,最终只得来天生如此的答复。 那时李相夷紧紧牵着他,连日奔波和忧心过后的脸略显疲累,却还是偏过头来一笑,很温存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记忆似乎叠上当下光景,笛飞声眼前迷离惝恍,嘴角忽然挨上温热,有什么撩拨得颈侧皮rou酥痒难耐,他努力想聚起目光,却在抬眸时被李莲花轻轻吻上眼睫。 耸动的情潮只增不减,笛飞声脑海混沌,忽然间xuerou一紧,唇间漏出一声娇吟,绞实了李莲花正在他xue里扣挖的手指。深处沥沥出水,一波小高潮过后的壁rou依旧缠得黏人,李莲花一手抚着笛飞声的腿根摩挲,摸得他颤了身子,逐渐将xuerou放松下来,这才缓缓将手指褪出。 他俯下身来,三指搭在笛飞声肩头,一面向贯伤渡去内力,一面柔声道:“哪些地方难受?” “胸口涨,疼……下面很痒,”笛飞声的嗓音夹了些抑不住的sao媚调子,血管里的药性趁高潮余韵挥发,惹得他喉头瘙痒,脑子里万事褪净,只剩下想被cao干,“李相夷,cao我,快……” 这几个字激得李莲花浑身气血紊乱,心口杂乱成一团,无意识地将笛飞声的手握得更紧,似要扣入皮rou中。 房外似有些许动静,他不得不松开笛飞声的手,急匆匆拉下衣物替他遮住私处,攀上水池躲去纱帘后,侧身凝目窥视。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进来,很紧张似的关了门,其中一人几步便惊叫起来:“谁把水放了?” “咋把链子也解了?不怕他跑啊?”另一个男人骂骂咧咧道,“怕是帮主自己折腾完不收拾……” “闭嘴,讲不得的不要讲……” 说话间二人来到水池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在池底的笛飞声,口中啧啧,“这婊子是不是涨奶了?这么看着奶子比昨天大了些……” “你咋不自己凑去仔细看看?” “得了,想被帮主扒皮么?”这侍卫道,一面跳下池子,“来搭把手,把链子先穿回去。” 另一人应了一声,颇懒散地下到池底,低下头道,“这么看着是大了些,怕是涨了不少奶水,”他说着嘿嘿一笑,“笛飞声这么半死不活的,不如趁着没人干他一次,不然天天来守他实在亏……这么大的奶子,不cao得直晃倒也可惜。” “哈,只要你敢,你尽管cao他,我在一边看着就是。” “他妈的,”他笑骂道,“说得和你不想cao一样,笛飞声每次发起sao来数你听得最爽!有种真去抱着他这肥屁股干一回……” 他话未完,忽然直直倒下去,头侧翻起大片血花。另一人震悚着后退几步,心中大骇,见同伴太阳xue中竟镶着一枚铜钱,已是深入脑中一寸有余。 “谁?”他惊叫着后退,慌乱中踩到地上尸体,啰嗦着翻上水池。 他一脚刚跨上阶,身躯一软,直直坠下来,头侧孔洞血和脑浆齐出,顺水混作一滩。 李莲花掀开纱帘,脸色晦暗,眉目间已是阴恻一片。 他没有犹疑,径直踏过地上两具尸首,环住笛飞声的肩,将他打横抱起。怀中躯体因情潮耸动而微颤,衣料浸得透湿,半透着肌肤的蜜色,将身量的曲线也裹得诱人异常,他甚至能清楚看见笛飞声胸前的两处凸起,两侧胸脯鼓胀浑圆,挺得分外色情。 笛飞声难耐地闷喘了一声,低低呻吟,腰胯颤动不止。李莲花缓慢地长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他搂紧了些,快步离开。 或许大婚在即,角丽谯得意忘形,因此整个帮会的看管并不严密,屋外无人把手,他轻易便抱着笛飞声进了婚房。他抬脚勾上门,感到衣襟处微微一紧,低头却见笛飞声的手指正吊在他领口,像是因吃痛而紧张。 ……他涨奶得很厉害。李莲花短暂蹙眉,腾出一手锁门关窗,直向正前艳红婚床,扯开厚软的被褥和枕头垫着,将人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