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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6 (第3/6页)
?还是说你在那一刻也自然而然地演戏呢? "真的这么严重吗?" 她带着不相信的口气问道。即使没有看见你,也能感觉到你紧张起来了。你肯定在盯着医生看吧?医生转过身去朝向站在我的后面的你愕然不已。虽然只是瞬间但并不难察觉到他注意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但她默默地注视着我,并咽下唾沫后问道。 "真的这么严重吗?如果需要帮忙,我可以帮忙。” 她低声说道, 声音虽小却坚定无比. 看起来像个善良之人. 或许她只是单纯而已. 你能毁掉这个人的生活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想确认一下。但是对于这样的考验,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她依然带着怀疑的表情。但很快就回答说会明白过来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不,至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其他身体功能慢慢恢复正常了。脚踝上终于戴上合适的石膏固定器材, 把错位骨头重新断裂并安装铁丝钉进去. 这应该算是你给我的礼物吧? 因为它和包裹着你一样重要. 因为受伤肌rou几个月内行走都有些笨拙, 但医生说如果取出铁丝钉后坚持接受治疗,就可以再次康复健康。如此简单地解决问题真令人感到空虚。 问题在于大脑。过了几天还是无法用正确的语句说话。经过一些检查和咨询后,医生给我看了脑部CT扫描图,并做出解释:由于外伤导致大脑损伤,发生出血影响到负责语言流畅性的区域活动。难道是布洛卡失语症?坚持进行语言治疗可能会有好转的可能性,但他们告诉我很难正常地说话和写字。那听起来像死刑宣告一样遥远而模糊不清,在前方变得朦胧不清起来。医生补充道,幸运的是理解别人说话没有问题。但这有什么用呢?与其如此,还不如成为一个一无所知的白痴更好。世界的重量已经颠倒了。在从椅子上摔下之前,有人抓住了我。当然是你吧。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你的脸庞。你是在笑吗?还是其他表情?分辨不出来。也没那么重要了。 "...醒了吗?" 自从我在医院醒来后,你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至少在我清醒时是这样的。即使知道现在最不想见到的脸就是你,也无所谓。 "没事的。治疗好就会好起来的。我们去医院吧,对吧?" 为了谁而撒谎呢?或许你真的希望相信那样子吧。该回答吗?勉强张开嘴。 "...好啊。” 现在不能随便抓住我了。像一个害怕被责备而紧张得发抖的小孩子一样过来靠近我。如此简单地回答问题似乎让你放心下来,观察着逐渐松懈警戒姿态的你。大约那个时候出院了,在医院里度过时间太长也没有改善什么。晚饭后表示要给我洗澡,用拇指指向自己并将左手平放于右手背后轻击两次。最后再扫一下头发,这意味着我现在要洗澡了。虽然不是正式学过手语,但自从无法用句子说话后,保持沉默的我对你匆忙制造出来的身体动作感到有些困惑。这是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语言。如果我们中任何一方消失了,这种语言也会消失。尽管你不断地向我解释,但我从未回应过。看到那样的我,你似乎很吃惊。像个傻瓜一样张大嘴巴看着我。抛下那样的你,站起身离开座位。而你没有跟上来。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却足够长了。 卫生间门被锁住了。听到声音后,你立刻转动门把手。但是没有任何行动甚至话语回应过来。旁边有一个装着天竺葵花的玻璃花瓶。 从某个时候开始,你偶尔拿着花束进来。说家里整体气氛都太沉闷讨厌。与其说如此,不管什么样子的鲜花都随意插在那里。干枯凋谢的花朵弯曲下头,并且粉红色的花瓣散落在玻璃花瓶周围。这就像一场葬礼仪式一样。 再美丽的鲜花用完它们最好看的部分后就只剩下垃圾了。 我取出枯萎掉的花朵,塞进垃圾桶里,然后用毛巾覆盖住花瓶,猛力摔碎了它。我抓住最大的一块玻璃,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很快从断裂的玻璃上延伸到手腕内侧直至弯曲处。逐渐失去力气。本应该关掉水龙头的。红色染满了水流溢出来。好像以前见过这样的场景……世界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