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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抚慰犬出击 (第2/8页)
你还给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现在知道痛了?”旅者没好气地回答,一抬头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猫眼,感觉猫又装可怜的嫌疑,但空的脾气确实突然哑火了。于是空给流浪者妥帖地上完药,叹了口气还是探身亲吻了一下猫的嘴角作为安抚:“现在能和我说说了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法解决。”流浪者还想像以前一样回答不关你的事,但他又不是冷心冷情,就算没有心他感受到的感情也不会偏差一分一毫,他能感觉到旅者对他的关心与爱意,最后还是垂下眼睑放软了语气。 “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金发旅者摩挲着人偶冰凉的手企图给他捂热一点,“『 』,我想帮你,可是我没办法帮助不向我伸出手的人。” 空看着人偶,人偶常带的那宽大的帽子已经被摘了下去,他没有办法用拉低帽檐将自己藏在帽子后面以躲避旅者炙热的目光。空其实鲜少叫那个自己起的名字,大多只是在和流浪者这样独处的时候才会叫,每次叫的时候都温柔而缱绻,流浪者会被空这样叫舒缓了紧绷的心神,向来强势的他不由自主地就会退一步,再退一步。 “………好吧,那快来帮我吧,我的大英雄。”猫服了软,主动向旅者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 猫对自己的过去和现在挑挑拣拣,三言两语带过就提了结果说现在的自己有恋痛和自残的问题。流浪者没有对空具体说明最近他又开始有自残倾向的原因,只是同样简单解释了一下就作罢。旅者离开时间比约定的时间要漫长,中途再未给流浪者传递过讯息,曾经体验过安抚与温暖之后,等自己再在夜晚独处,那些情绪反扑的程度也比之前大了许多,他每晚都能看到那些幻觉,有已经死在深渊的士兵向他哭喊为什么不救他,有刀匠和踏鞴砂的村民满身烧伤的痕迹说你不来踏鞴砂就好了,甚至还有满身是血、眼眶空洞的丹羽质问他为什么被蒙蔽了几百年,那些声音在他耳边吵吵嚷嚷,沾满了血与污泥,扒着他的脚踝向上爬,每一个都想把他拆吃入腹。他明知每一次都是幻觉,即使每次流浪者都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即便他不用呼吸,却还是在中感受到了难以摆脱的窒息。流浪者有几次都想放任自己被幻觉吞噬,最终还是又从幻觉中努力挣脱出来。他还不能死在这儿,他还有要做的事,于是他又像从前自己一人一样,从疼痛中确认自己的真实存在。猫觉得这原因即使简略着说也实在是有些矫情,他又不是离了旅者便活不了的人,但是这次旅者先来招惹他的,是旅者主动要与他承担这份责任。人偶有些自暴自弃想,空如果敢有一点嘲笑他的意思,他一定要狠狠揍空一顿。 流浪者说完房间中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响起了隐隐约约的抽鼻子声。空又顶着那双变得湿漉漉的狗狗眼撇着嘴让流浪者亲亲他,流浪者最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一把拉过金毛脑袋搂在怀里敷衍地拍拍,红着耳尖主动低头亲了亲旅者的眼睛,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一点咸味。 我才是当事人吧?你哭什么?流浪者有些无语,伸手扯了扯空的脸。心疼你嘛,你不心疼你自己,那只能我心疼两份的了。空委屈巴巴但得寸进尺,抱住流浪者的腰乱蹭,被人偶揪住辫子也不撒手。 闹完了就该想想如何解决。两个人闹倒在床上,空思考了一会儿总结道:“所以你会觉得是缺少有效的发泄压力的方式?”流浪者自顾自钻进了旅者的怀抱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回答了一句嗯,然后像只高傲的猫一样命令空来哄他睡觉。空一边轻抚着流浪者的后脑顺滑的头发一边思考,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问,我有一个想法,等你伤好了,和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流浪者被他摸的有些困意,闭着眼懒懒地点了点头。 我真是个烂人。空盯着流浪者的睡颜难得有些心虚。 等空确认流浪者已经完全恢复完全才拉着流浪者来到情趣店的门口时,流浪者了然地发出意味深长的哦声,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求饶般轻捂上人偶的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人偶没有介意空的动作,含着坏笑和打趣的眼睛亮晶晶的直直地看过来。好吧,好吧。空一下子xiele气,对自己的爱人抱有一些隐秘的小心思确实是他的错。空理不直气也壮,可是流浪者长得实在好看,就像当时人偶在机甲上坠落至地的时候他对暗恋对象无可避免的同情时又着迷一般地盯着破破烂烂失去意识的人偶,觉得人偶被摧折时的样子也实在是迷人。 我就是在想…如果你有时一定需要疼痛来作为安抚…那这些小道具的疼痛,总比刀和爪子好一点…我们还可以逐步控制量慢慢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