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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 (第6/11页)
个与可怖记忆关联着的房间中逃离出去,但尚未适应肢体残缺的大脑却自顾自的下达了站起来的指令,结果就是刚用手臂撑起的躯干就因失去了着力点而重新扑回地面。 好消息是感官仍旧朦朦胧胧的、痛觉也并未恢复,即便一直在跌跌撞撞也没有多少疼痛干扰到太宰的行动,又或者说这点小磕碰在肢体被残忍截断的“重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被极度慌乱的身体与大脑刻意的忽略了。太宰治在踉跄之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靠着手臂拖拽躯干和残肢移动的方式,费劲、缓慢,而且看起来相当狼狈,还没能挨到门旁就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被绷带缠绕包裹着的伤口边缘随即也在地上被拖拽摩擦。 嘎吱。 伴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男人的脚,已经没力气再做什么反应的太宰治瞳孔收缩,本来身量不小的青年在截去双腿后看起来要“小巧可爱”得多,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像抱起个大号的毛绒娃娃一样把他抓起来,太宰治试图向外挣脱,但是收效甚微,只挣开了半截胳膊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着。男人把他放回床上,单手摁着太宰瘦削得线条分明的侧腹,轻车熟路地单手拉下裤链,意味明确,太宰治仅剩的理智提醒他应该拒绝,于是他试图用手去抓男人的手臂,然而轻飘飘地挂在腕部上的指尖实际上更像是在调情。 男人笑着艹了进去。 残留的大腿只有根部一截,还在由于疼痛或别的什么因素而失序地颤抖着,甚至都没法好好并拢,当然也就根本没法阻挠男人的侵入,好在现在似乎和失去意识前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太久,被艹开过的rouxue也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抗拒而试图强硬地阻挠yinjing深入,甚至是有些熟络地敞开了在“欢迎”。冠状顶端不怎么费劲的顶开xue口,开始往里深入,痛感迟钝但快意却尖锐刺激得过分,体会过快感的身体模糊了痛与快乐的界限,太宰攥紧了掌心间的手腕,然而修剪得圆润齐整指甲尖端甚至没能抠破点皮肤,身体被沉甸甸的塞满了,随着尾椎末梢蹿升上胸腔然后扩散开的刺激感让他在腰腹紧绷着的状态下不自觉的仰起了一点上身,腿根发着抖,最后也和身体一起软绵绵的“被迫放松”了。 后xue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柔软的xuerou仍旧维持着某种兴奋的状态,于是充血的软rou便相当热切地缠上了侵入的生殖器,肠道中凸起的腺体被性器沉沉地碾过,电流般的快感令人后脊酥麻,连带着xue道深处都泛起点痒,太宰治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偏过头发出了点难耐的哼声。粗长rou茎以极快的频率在他的体内抽动,撞开层叠软rou顶进最深处,带来一点仿佛身体即将要被贯穿的错觉,敏感的肠道经受不起太为超过的刺激,很快就在一下下既快又重的摩擦下不住地收缩痉挛起来,快感从最初只是难以忽略的微弱水流变成了波涛汹涌且连绵不绝的巨大浪潮,毫无保留的席卷而来。过量的性快感让还在药物影响下迟钝的感官失控过载了,于是太宰治也跟着抽搐起来,他奋力的想要往后逃离,残缺的大腿根部抽动着竖起又放下,有气无力地在艹干着他的男人腿侧蹭弄,小腹不自觉的往上弓起,yinjing一抽一抽地喷撒着jingye,身体刚往后躲避逃离出一点又被掐着腰摁了回去,无助地敞开着身体吞入了更多的性器,在肆无忌惮的侵占中被留下痕迹。 “呜呃、不……停、停下来…哈啊,嗯呜…!”被快感淹没了之后的思维缥缈而恍惚,只顾着喘息和呻吟的太宰甚至都没能分出多余的反应去吞咽唾液,于是过多的津涎溢出了嘴角,高潮脱力后的太宰治绝望地合上了双眼,仰着头张大口腔努力地呼吸想要以此缓和一点肢体的不适。冰凉的液体射在了肠道内,甬道以相当违背内心的方式自发地裹着射精时抽动胀大的性器吞吐,在太宰治带着哭腔的痛苦呜咽中吮出了满满当当的jingye。 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头脑发昏的太宰治还在与被内射的快感抗衡,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紧贴面部的guntang温度意味着什么,他喉结滚动一下,感受着男人射精后疲软的yinjing在慢慢抽离,然后热乎乎湿漉漉的什么就顺着他张开的口腔滑了进去。莫大的恶心涌了上来,太宰治急切的歪头躲避这个吻,甚至不惜用仅剩的力气去反抗和啃咬舌尖,但虚弱无力的身体却把这一切都表现得像是在暧昧和调情。他痛苦而惊恐的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点绝望的悲鸣,试着用手去推搡和反击,结果却仍旧是一样的无用功,男人粗重的鼻息拂在面上,胡茬也刮得下颌生疼,每个无从抗拒时令人绝望的细节似乎都无比清晰,应激中的太宰治只能继续疯狂地做着没有多少作用的挣扎、呕吐、哭喊,然后被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