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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催眠 (第5/6页)
太宰治已经连多余的哪怕半点喘息的力气都不剩了,只是男人充满恶意的报复似乎也还未停止,层层叠叠耷拉在肛口之外的柔软肠rou带着弹性,湿润又温热,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同时也让他也无端的多生出了点几近于残忍的冲动来,男人犹豫几秒后决定放弃所有无谓的克制,并且诚实的履行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动。 暂时失去了弹性的xue口只需要永手指勾着边缘轻轻扯动就会毫无保留的敞开,露出内里蠕动的湿软xuerou来,几乎不能阻挠男人手掌的进入,被刻意拢起的五指轻而易地往里深入了大半,仅剩下指根末端连接手掌最为宽大的部位勉强被卡住了一点。就连叫都快叫不出声的太宰治基本上也只剩下了最基础的一点肌rou抽搐反应,像具尸体一样瘫软在床上的青年目光恍惚地张了张嘴,过量的纯粹的疼痛已经彻底淹没摧垮了他仅剩的用于维系理智的神经,他甚至开始想要恳求身体自卫的应对机制把这样的剧痛和快感合为一体,但显然只是虚妄,尽管太宰治的屁股早就成了个调教精良的高级性器官,那些乐于享受被撑开快感的敏感肠道也还是没法应付这种过了头的“cao弄”行为。直到xue口吞下了手腕,男人的一整只手掌就这么完全塞进了太宰治的身体里,痛得近乎昏迷的太宰治反而意识重新清明了不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忽略那种步步紧逼的恐惧——如果说先前的性交还能被勉强称为是迫不得已的妥协,那么这一次被硬生生侵入人体,被指尖接触抚摸过内脏的感觉,就是在实实在在的提醒他:已经不能再找什么借口回避任何了,就算是对自己身体本身从内到外的控制权,都已经被完全剥离夺走了,在这个瞬间和自己彻底失去了任何多余的联系。 随即男人的小臂也慢慢没入了太宰治的臀间,靠着大量的体液润滑,反倒让这样光是说出来都像是恐怖故事描述的行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轻松得多,直到最后他慢慢舒展开来的指尖甚至触及到了连刚才的性器都不曾开拓进入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肠道最深处。略显干涩的紧绷甬道触感和刚才那些过分滑腻湿润的xue道截然不同,男人慢慢地试探着,用指腹去感受和探索并享受这样的新鲜感,也像是恶趣味的只想给太宰治一点恢复神智的时间,让他感受更多的冲击。而被“寄以厚望”的当事人,几乎也早就彻底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权和大半的感知,疼痛与性交带来的冲击性快感达成了某种协调,男人疏忽专注于他的后庭反而却疏忽了对前端的照料,太宰治仅剩的意识也在此时决定放弃挣扎,放任自己沉沦进欲望间,于是他也相当诚实地伸出了手,试图去抚慰自己的男性器官,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笨拙无章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rou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yinjing,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jingye的yinnang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yinjing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液还有些伴随着高潮渗出的浓白jingye,湿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yinjing被捏在手心里除了guntang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rou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