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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礼物 (第2/3页)
来没有被对方按住过吧。 桐山轻微地蹙了一下眉,仿佛无法理解他的反应似的,用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老大没有说话,但阿充好像从他漠然的眼睛中解读出了情绪,像在对他说:“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 事情的发展像滑雪的时候突然从高处“嗖”一下飞出去而他手中并没有什么可供停下的滑雪杖一般不受控制了起来。 阿充想有时候自己真的很荒唐,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想到一大堆奇怪的比喻,它们一个一个冒出来,如同坏掉的打地鼠玩具,按都按不下去。 他看向老大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忠臣看着君主时的眼神不该明亮吗? 有一次龙平却在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一本正经说:“阿充,你这样子真的好像小狗看到主人回家欸。” 他立刻得到了阿充飞跳而起的几个爆栗和一声怒吼:“你才像狗!” 但是现在,被老大一边抓着腿根一边问他“再确认一次,是真的可以吧?”的现在,阿充莫名觉得龙平好像没有说错,不然他怎么突然很想“汪汪”两声来给对方听呢? 当小狗也没有什么不好吧。可以匍匐在主人脚下,随他去海角天涯。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有谁偷偷给老大看了黄色录像带吗? 阿充在相处过程中发现,老大有时候好奇心很重,总是想尝试一些之前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危险还是安全,总要亲自试过才肯罢休。不过如果他不是这个性格,以这种贵公子的出身,当初也肯定不会答应掺和校内黑社会了。 但是首先来说不应该去跟女孩子实践这种事吗,想要跟老大谈恋爱的女孩子应该可以绕着学校cao场一直延伸到国境边界线还排不完才对。 或许连阿充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他总是在想桐山的事,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如今的处境。他的腿被轻柔但不容推拒的力道分开,平时太阳晒不到的部分肌肤白皙素洁,透着光可以看到内里黛青的血管,血液在他的体内奔流不息,汇聚到头顶,令他面红耳赤。 桐山无师自通似的将手指送入阿充的口腔,被乖顺地用柔滑的舌头舔湿。他不自觉地想要深入,穿过喉咙,可以通往哪里? 直到他听到阿充痛苦地喘息和不受控的干呕声,才恍然将手指抽离出来,牵连出的一缕银丝勾勒在阿充自己的胸口,他一手捂着嘴巴压抑地咳嗽,短暂窒息熏红了他的眼尾。 接着微凉的指尖揉弄在他从未被开拓过的xue口,这种程度的湿润不足以润开那狭窄的甬道,肠壁在极端抗拒着外力入侵的不适,软rou挤压着桐山并没怎么用力的手指,他缓慢地抽插,极富耐心。 阿充想他应该张开身体欢迎他的君王检阅自己的领土,但肠道一阵阵痉挛抽搐着,他唯有用小声哀鸣与呻吟为他的王奏乐,并真诚祈祷对方不会觉得扫兴。 他随时注意着老大的动向,决心如果老大有什么不忍心的举动要撤开手的话,他就抓着他的手继续下去。 但是至于为什么要继续下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好在桐山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就算一时不得要领也没有失去意兴,很快他就找到了诀窍,阿充体内有一个地方只要被轻轻触碰就能激起很大的反应,如石头砸在水面打起的浪花,他的肠液也浇湿了他的手。 而若是用指尖掐一下或者轻轻抠动,便能听见“嗯……呜……”之类的反馈,阿充在挣扎,在说“不行”,但每一次动作都只是更加向他靠近而已。 桐山之前在书中学习到,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口是心非的。虽然他之前一直都按照人们的字面意思去理解含义,要放在平时,他听到拒绝,可能已经起身离开了。可是这一次,他想做出不一样的尝试,毕竟在开始之前,他也已经确认过两次了不是吗? 被真枪实弹进入的时候,阿充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不愧是老大,他能做到一切事”。 桐山捉住他原地起立又胡乱晃动的性器,手心拢住饱满的睾丸,手指则向上摩挲着,酥酥麻麻的,难耐的痒意让阿充想要逃开,可是他已经被对方从身体内部钉死在床上,又能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