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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火狱加身(h,发烧play/耳光) (第2/2页)
日欺负她、还小气得要命的那个“坏哥哥”,还能是谁? “要我?”他一字一字地嚼着这句话,一记毒辣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你就是这么拿你的婊子saoxue勾引人的?”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求求你,我真的没有我没有……”萧以澈吓懵了,张皇失措地否认,被扇得倒下去,肩膀狠撞在石床上,半边手臂都麻了,疼得良久没爬起来,在混乱的脑海中艰难思索讨好的词句,“我在……我在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 “哥哥不一样,对吗?” 她连连点头,以为他接下来便又要纠结于“好哥哥”与“坏哥哥”,连应对都想好了,即将说一句“好坏都是哥哥,我只有这个哥哥”。可萧以澄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反倒伸手摸进她的xue,点点头,道:“哥哥不一样,所以,你才敢含着别人灌进去的臭精,爬我的床……阿澈,我好像太便宜你了。” 这是“坏哥哥”第一次叫她阿澈,萧以澈怔了怔,连没出多少水的xue里被迫纳入异物的怪异感都不太在乎了。可她到底也没什么话好说,徒劳地辩解着没有。然而萧以澄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压着她cao进比平时更热的xue里。 “不……不!太大了,求求你,哥哥,太大了……” 她几乎要尖叫,可萧以澄像是听见多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出声,仍是叫她阿澈,说出来的话也仍让她脊背发冷:“阿澈,哥哥的jiba不是一直这么大吗?怎么吃多了野男人,自家的反倒吃不下了……真紧,我早该这么cao你,把你的小逼撑坏cao烂。你说,你的情哥哥还会不会cao你被亲哥哥玩松了的烂xue?” 情哥哥、亲哥哥,他念出读音相仿的称呼,又笑,不顾萧以澈有没有回应,身下暴烈地cao干着,又道:“情哥哥、亲哥哥、好哥哥、坏哥哥,我都数不清你这口小逼要吃几个哥哥的jiba了。怎么才能填饱你,嗯?嗯?” 萧以澄狠狠往最深处顶着,仿佛都要cao开她的宫口,一连问了两声,不见回答,低头看,才发觉她似乎不是抗拒,倒是被捅得昏死过去了。他岂肯轻易放过,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将她扇醒过来。 “……呃呜!难受……” 萧以澈犹未清醒,连疼痛和烧热都分不清,脸上火辣辣的,又沾到他微凉的掌心——这次萧以澄没扇她,轻轻拍了两下,她好似也就忘了痛苦的来处,抬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心往自己脸颊上按。 敏感点在此时被狠狠碾过,她仰头叫出声,又挨了打。而她现在唯一的救赎似乎就是萧以澄的手指和掌心了,她舍不得放弃,明明躲得开,也宁愿被他拍拍脸,哪怕紧跟其后的又是耳光,并且,耳光之后的面颊加倍烫热。 一直抽在她脸上的手怎么会这样凉呢,萧以澈无暇思索,只是贪恋地蹭他。而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下贱,明明被抽得脸都肿了,还主动把自己的脸凑上去交给罪魁祸首。萧以澄看着,又听她喃喃地叫着哥,不禁要问:“我几时有这样一个sao贱的meimei?” 她不知听见没有,只是摇头,又叫哥,天知道是在叫哪一个哥哥。萧以澄不会因为这点微末的讨好再手下留情,仍旧九浅一深地cao干她的xue,享受火热的rou体,以及她yin乱而虚伪的顺从,最终,低喘出声,将jingye灌在深处。 xiaoxue好像真被他cao得合不拢了,在他抽出性器的同时,一缕浊液跟着流出来,落到她垫在身下的白色外衫上。这是他的衣服吗,是他留下的吗?萧以澄记不得了,脑仁又疼起来,他放弃思索,只盯着眼前的yin靡景象: “贱婢。干你我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