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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有一而再(h,睡煎/抽批/脚镣/后入) (第2/2页)
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太痛了,最柔嫩的地方被猛烈抽打,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再无用武之地,都变换成了无措的尖叫和哭喊。萧以澈痛得什么都顾不上,大脑空白,只想逃走,在钳制下挣扎,双腿乱蹬,却只会换来加倍残酷的压制,膝弯被他箍着,仿佛陷入铁钳。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rouxue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yin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他的meimei身体里竟然有这样恶心的东西,而不听话的小辈当然应该得到教训。刀鞘的反复笞打之下,xue口的rou唇软塌塌分开两边,露出中间更加娇嫩的秘处,同样被抽到肿胀充血。教训甚至殃及yinhe,抽到那个硬核时萧以澈发出尖利的痛叫,还是没能阻止他。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挣扎,小腿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去,踉跄一下,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腿一软,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她能跑去哪里?无非是给自己一点喘息和梳理事态的余裕,而他的愤怒倒好像是她要永远从他的身边逃走似的。萧以澄拽着她,不是回床上,却是掀动了衣柜边的机关,往连着卧房的地下密室里去。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具扔出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哥……哥!哥你做什么……” 她真的慌了,说不出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床上cao干。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rou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cao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cao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jingye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