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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隔阂 (第2/2页)
往来需要应酬,可到了晚上男人不管回来早晚都直接往侧屋走,派丫头去请也不理睬。 再是迟钝,魏蓥也意识到是自己惹丈夫不高兴了,有心想问,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可夫妻分房叫丈夫睡侧屋成何体统?是以这天魏蓥自觉搬进了侧屋,将他原先睡的被褥放回了主屋里。据说当夜秦二爷回来听说后,在门外冷笑了几声,索性转身宿在了外头。 等身子彻底恢复好了,已是临近年关,作为如今的当家妇,魏蓥便着手开始cao办过年的事宜。 屋里能说话的人不在,魏蓥便去老夫人屋里,一日三餐陪着她用斋饭。 奇怪的是,本该更忙的国公爷却像是真的赋闲在家,一天早晚两次都能碰上他来向老夫人请安。问候多了,那些猜疑尴尬散去,秦敬修便也让人将膳食布到了老夫人这里。 秦敬修偶尔会低声让人给魏蓥夹些荤腥,她也会拿一些苦恼的琐事请教大哥,三人热热闹闹地一起用膳,倒像是普通人家里的母亲和兄妹,相处平淡而温馨。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魏蓥倒是很喜欢这种家的感觉。 可是有人偏要打破这种宁静。 某夜魏蓥熄灯躺下没多久,熟悉的身影便摸了上来,伴随着压抑火热的鼻息,二话不说便开始剥她衣服,匆匆开拓后挺腰送了进来。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渴望,但宁愿绷紧着自己难受也不让她好过,比起是欢爱,更像是无处发泄怒火一般的惩罚。 换做以前,魏蓥当然会痛苦抗拒,可独守空房了这么久,纵然嘴里不说,心底也不肯承认,身子却馋得狠,紧紧绞着凶猛莽撞的入侵者不放。 二人沉默着未说一句话,只剩满屋凌乱的喘息,像是无声的较量,又像是势均力敌的困兽之斗,非要战至你死我活方算酣畅淋漓。 魏蓥死死咬着纤细的胳膊,留下一串湿漉红印,才没让自己泄出一丝求饶脆弱。男人的眼底黑沉如墨,却带着灼然亮光,有些偏执。 当一切高潮消退,魏蓥同男人并排躺着准备睡觉时,只听秦敬泽闭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更像是一种主权的宣告。 “想把我推给别人,这辈子你想都别想。还有,别忘了你是谁的妻。” 魏蓥太累了,一场冗长的报复性性爱耗掉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可她还是听清了他话里的意味。 多可笑,前一刻两人还亲密无间难分你我,现在却咫尺如隔天堑。她不想接受他无端的指责猜疑,也不想再争执起不必要的冲突。既问心无愧,便沉默睡去。 秦敬泽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事情进展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天知道当他风尘仆仆从外赶回来,看到她和大哥言笑晏晏坐在一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他心中是多么刺痛。 这么多年了,他可以接受大哥比他优秀比他有出息,可他不能忍受他的妻子也在较量中选择了大哥。他知道不该,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难以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