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顾时夜x我】鸳鸯债 (第2/4页)
下身时的额发落在我脸上——种种情景,我只觉得好似并非初次。 可是我终究还是个用行动上的矮子,梦里是一回事,理论武装到牙齿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一把将罗裙掀起用唇去濡湿我的那活儿时,吓坏了我。 那些个话本里写过男女相交时的高潮迭起,却也没详细写那些个过程究竟如何,我只觉身上酥酥麻麻,那位神仙哥哥的嘴唇好似有了仙气儿一般,吸着我的rou珠子,我只觉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连连叫到,“不、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的,用灵巧的舌在那地方舔来舔去的,甚至还用嘴唇吸吮了起来,我被他弄得下体湿湿的,身子有那么一块儿地方在疯狂叫嚣着空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应该填满它才是—— 我不住扭捏,不住嘤咛,直到他昂首,好似发现了我的窘态,便低声问我,“怎么了?” “怪怪的……那、那地方……怪怪的……” 我那脸快红成个红皮辣椒,他却莞尔。 我就知道那神仙腹中没安什么好心肠,听他开口问我,“怎么怪怪的?” 我恨啊。 还当他是个正派君子,老实巴交。 我不是那守株待兔的人,心里不服气,干脆把那人一把推到身下,他多少有些惊讶,我总觉得他盲眼是假,否则为何总在我凝望他的时候,也如此回望于我。 我胡乱去剥他的里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膛,双手撑在他脸庞,效仿他一般,低头去咬他的唇。 可惜多少力不从心,我不得章法,除了涂他一脸口水之外,其他丝毫比不上我那妖女的名号。我低声警告他不许嘲笑我,他却一脸无辜眨着盲眼望我,轻声开口。 “无妨。” 无妨奶奶个腿儿。 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他皮色愈发泛红,我一路向下,划过他胸口,多少有些好奇,便猛地低头含住他一侧乳尖,随后还用舌不急不缓碾过,他猛地抓了我的肩,一把提起我的身子来—— 我大抵是真的触了那老仙人的霉头。 裙衫落地,连同挂在身上的肚兜都被他匆忙解了去——我尚且未曾见他如此失态过,白日宣yin也就罢了,吻如同雨点似的,或吸或吮,甚至用了牙齿,我身上酸酸麻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将自己全部交付于他。 他又摸索到了下面那块儿地方,我自然而然感受他裤中那guntang粗壮的玩意儿此时此刻正昂首挺胸着。 曾经门中人在晚上聊小话的时候,都说过男人那玩意儿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那会儿我还小,尚且不懂那长得跟个棒槌似的玩意儿有啥能让人欲罢不能的;直到师姐们有些羞涩的把我拉到一旁,偷偷摸摸用水镜给我看了些不该看的。 比如那村中小媳妇儿和自己新婚郎君夜里干的事儿。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时是震惊成啥样,原来,那紫棒槌一样的玩意儿是那样用的……那小媳妇被自己郎君用那棒槌捅得嗷嗷叫,还捅出了血—— 我大惊失色,连忙问师姐那是什么凶器。 师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那玩意儿是男人的玉茎,是男人最自豪的法宝——那金合欢宗修炼法门的时候,便是以那观音坐莲之势吸取男人之精气。若遇见那斗法的,定要是同那玉茎一拼高下——“当然,那些人都叫它‘jiba’。” 我凝眉认真点头,却见水镜之中的小媳妇儿一口一个“好粗壮的jiba”、“哥哥的jiba好厉害”诸如此类。而她男人愈发欣喜起来,更加热烈的刺弄着她。 师姐继续一本正经,引经据典,我便信以为真,真当那是世间男子最为厉害的凶器—— 待到顾时夜喘息着褪下自己裤子的时候,我看见他胯下那玩意儿,除了震惊之外,也是不知道为何,将自己心中一直的忐忑不安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你的jiba怎么又粗又长,一会儿要我如何招架才好?!” 不知是我出口放肆还是如何,我那会儿辨别不出来他那哭笑不得的表情究竟为何,我是冒犯他了?还是冒犯他了?还是冒犯他了? 他用手抚了抚那玩意儿,我有些好奇,也直接上了爪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