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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人间春药是个弟弟(大徒弟H) (第3/3页)
可借助师父的力量。 无妨,仿佛窥见他心中所想,师父抬手将他的头又按下去,这样他不得不吸食师父的血液。你痛得差点自残,再不救…… 师父似乎抬眼望了望天,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师弟告诉他,在他泡温泉的时候,天上紫雷滚滚,仿佛随时都会劈下来,所幸在他结束后又恢复了平日的和煦。 再说,师父无甚起伏的语调带来暖意融融的心安,本来给你洗经伐骨已经完成,现下泡加了料的热汤不过是我强加给你的。 他喝血的动作顿了顿,努力凝神听师父接下来的话。 你的根基太弱了,就算洗了根骨仙途也一眼到底。 他喉结滚动,鼻息间的气息都弱了些许,像蔫头耷脑的病猫,毛还被淋湿了。 师父安抚似的搂紧他往下沉的身体,说,所以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直接强补神魂。 听说过补天吗?天怎么补,你就怎么补。 听说过补天吗?仙泽常常回想这番话,师父说的豪迈,他却是落下泪来,天怎么补,我怎么补,可补天多难呀,连命都搭进去,她怎么敢,他又怎么敢! 师父的声音听不出有多温柔,语气如同吩咐他好好跟着先生念书,她说,这比较痛,可能会捱不过去。 他咬着肩头rou笑了,一张脸都皱起来,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反正都咸滋滋的。他想,师父说话真有意思,先前说洗经伐骨“很痛”,现在说补天“比较痛”,她是不是对痛觉没什么明晰概念。 也对,师父那么强,可能已经几百年、几千年、甚至万万年都没疼过了。 底下的动作蓦然轻缓,xue软地他都不敢乱动,还是师父皱眉催促,像只晒太阳的慵懒黑猫,姿态高贵,眼神睥睨,尾巴却懒洋洋地在细碎金光下一摇一甩,用惫懒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不过些许小事。 仙泽闻言轻笑,抚摸师父光滑的香肩,嘴唇轻柔舔吻,眼底一片清浅柔光。 师父说,受不住了就咬她肩膀。他们泡了不止一次温泉,他咬了师父千千万万次,而今曾经遍布齿痕的肩一片平滑,了无痕迹。 他不敢也不忍再咬师父了。 粗糙的石杵在湿软的xiaoxue进进出出,娇软的呻吟让他愈加痴狂,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吻上心底的光,动作一时凶狠一时温缓,抽搐的软烂xuerou被硬糙的石臼凿出透明汁液,浇灌曝日下渴死的劣石。 他的漫漫仙途是师父给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跟在师父身后,追逐她的光芒。 师父,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水嫩的xue里蜜液越淌越多,随着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他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啃咬,舌尖色情地绕着耳廓打转,粗喘的热气伴随无声开阖的呢喃,丝丝绕绕缠绕的情丝软烟般飘进耳,心中酸胀,湿着眼眶重重一顶,破开灌满水的xue腔。 他仰望着师父,把师父放在心底最深的位置妥帖保管,不让那些肮脏污秽侵扰。 他做到了。 可是三师弟,打破了宁静的枷锁,宝盒里的东西涌出来了,那些卑劣不堪的污浊思想一股脑带着成倍挤压的粘稠腥液将他吞没、将他染黑。 抚摸师父如同尖锐又钝朴的剑的身体,含住耳垂细抿,他忍不住出手了。 软媚的xue吸得他又酸又麻,身下传来阵阵快慰,师父的水也越淌越多,他插得又快又狠,糙硬的表面剐蹭着柔嫩的媚rou,刺激得甬道一阵阵痉挛抽搐。 既然三师弟可以,那我也可以。 打开密封的宝盒,拿出珍藏的宝石,剥开层层呵护的布帛,露出晶莹坚硬又柔软迷人的内在。 他要用糙硬丑陋又低贱不堪的石杵捣碎和璧隋珠,碾出单为他快乐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