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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ntr、双飞、榨精、一攻二受) (第1/5页)
第n+1次,丹枫说他要搬到方壶去。为了表示自己说到做到,他当着景元的面拨了冱渊的电话,对面估计也在忙,没人接,电话嘟嘟嘟的声音在客厅里响着。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他怒气冲冲地对着景元说,一双绿眼睛发出两道寒光,“我知道你对我心中有怨,但大过年的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哦?消停?”景元冷笑,“饮月大人说话也是难猜的很,您倒是说说我把您怎么了?这一口大锅扣下来卑职可不敢担呀。” “你还要我说?”丹枫比景元矮了一个头,吵架起来气势就先输了一半,再加上景元吵架主打一个阴阳怪气,给丹枫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我说昨晚我让你等我,你反而把门锁了,我一个人大过年的在外面吹冷风,过年外面旅馆都关门了你不知道?你好狠的心啊景元。”丹枫冷冷清清的声音气得都抖了,控诉着景元昨晚对自己的暴行。 “那你倒是说说你昨晚去哪里了?”景元居高临下低头看他,语气是怒而不发、笑里藏刀。丹枫接不上话,他像个xiele气的皮球似的,呆愣在原地。 嘟——嘟——嘟—— 电话响着,冱渊君还是没接。方壶持明那边如何了呢,现在大概一大群持明其乐融融的吧,反倒是自己家里鸡犬不宁。想到这里,丹枫内心突然十分委屈。我不就是去了应星那儿吃完晚饭吗,我本来是要在你这里过夜的呀。 景元看他不说话,心又沉了三四分,他揪起自己一绺头发,绕着指头画圈。丹枫从来没说自己去了哪儿,但是神策府的主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更不用说丹枫的黑衣服上还沾着两根白色长直发。景元自己的头发是卷的。 太扎眼了,丹枫。 “景元…”丹枫勉强地笑了笑,龙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景元的沉默透露出本人毫不和解的姿态,他抱着手臂,一只眼睛嘲讽地瞪着丹枫。丹枫也是高傲的,再拉不下脸来哄他。僵持了一阵子后丹枫终于受不了了,他转身,摔了门出去了。 就在这个当口,冱渊君终于接了电话。 “喂?”冱渊喝了点酒,但是心情不错。 “喂,是我,罗浮将军景元。” “哦哦是小景啊,过年好,过年好!罗浮云骑们最近都还好吧?” “都挺好的,您也过年好呀,新年快乐。给您打个电话拜年了。” “同好同好!哎,小景啊,饮月最近如何?他好久不和方壶这边联络了。” “他啊,他最近忙得顾不上了。” “哎我们饮月是有点任性,他在罗浮也麻烦你照顾了。” 冱渊君素日人如其名,冷泉一样的冰山美人,但对饮月倒是很关照。今天她喝了点酒,便格外热情。方壶在持明族中具有独特的地位,因此她有时也以大家长一样自居。特别是逢年过节,持明族虽然没有家族人伦的概念,但是众龙尊都认同冱渊居长。 景元即是生气也是八面玲珑的,跟饮月怄气不代表他要迁怒冱渊。再说冱渊君对他来说也像个温柔大jiejie,对他很亲近,说起话来如沐春风。和冱渊寒暄了一阵,他才挂了电话。 座机打国际长途收费是多少来着,景元想。 * 饮月摔门而去当然没有立刻打星槎直奔方壶,现在完全买不到票。他跳上自己的星槎,让司机开去“老地方”,自己坐在后座上苦闷地皱着眉。 所谓“老地方”,是他在罗浮闹市里租的一处大隐隐于市的小宅。当然,所有手续都是秘书代办的。应星在那里等着他。 丹枫在景元这儿受了气,自然要在应星的温柔乡里讨要回来。景元来自一个长年经营地衡司的家族,出身世家,虽然他也不是娇生惯养,但他就是有一万种方法在不破礼数的情况下让丹枫浑身不自在。应星是孤儿,说难听点就是没人教他这些,他向来直来直去,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就算要使小性,丹枫稍微服个软,也就过去了。 丹枫叫司机把车开回去,自己一个人悄悄摸进了屋子。客厅里没开灯,厨房也没开灯,水槽里倒是一堆碗没洗。 “应星?应星!”丹枫推门进入卧室,应星还躺在床上,要不是他过来,估计这会子还在睡梦中。 应星一条腿跨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