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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前在温室的日子还是已经好上太多了。在卧室度过一段时日后,你比之前更加粗壮,可以同时分化出十几条直径不一的茎蔓,密密麻麻地盘住窗口,将室内遮得幽暗如白夜;同时你也学会了如何让肢体内部的密度增加,提高硬度又缩小体形。你越来越灵活,触肢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轻易转化为各种形状——无论是像舌头一样布满触觉和味觉神经的嫩芽,还是如他的手指一般灵活可以抓起茶杯或梳子的纤细藤蔓,亦或者锋利到足以轻易划开皮肤的锯齿状叶片。 但你的欲望水涨船高,逐渐对现状难以餍足。 你需要更多的触摸,想要无时无刻缠在他的身体上。当然,大部分时候他都放之任之,只要你不刻意束缚住他的手脚妨碍他走动与翻书,便可以尽情在他的独处时刻缠住他的脖子,胸口,散发幽香的柔软头发,用分化出的枝条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来将他拥住。他不喜欢你老是舔他,这会弄湿他的皮肤,但偶尔被偷袭一次的话也只会无奈地弹弹做恶的那根茎蔓,叫你吃痛。 直到有一次,你像往常一样缠住他入睡,却被他略显粗暴地挣脱开。你听到他有些慌张的喘气,对你说了什么,语气里带有局促。 你听不懂,但没有嗅到厌恶,于是自作主张地再次攀附上去,藤蔓顶端分岔,如四根没有指节的人指头,安抚式地摩擦他的皮肤。你很快察觉到,那快皮肤有些与众不同,相比起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更加guntang,充满了极其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褶皱。它在一呼一吸之中慢慢被拉伸,越来越紧致。包裹着的肌rou正微微鼓胀起来,浮现出根根分明的脉络,如树叶的细茎,底下有血液在一股一股地涌动。 他又惊喘了一声,声调上扬,说了一个短短的词,你仍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回,他不再躲闪,而是试图抓住你手腕般粗细的枝蔓将之从自己的皮肤上掰离。可此时你的表皮已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滑溜溜的,即使想用力抓握也难以找到着力点。他只能着急地轻哼出声,圆钝的指甲徒劳地抠着你的皮肤。 很快你就察觉到,茎蔓正在摩擦的那块地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很硬,鼓胀成一根rou柱,它顶端有个小口正如同有机物般随着呼吸张合,吐出粘稠的液体。你的注意力随即便被液体所散发出的这股奇异的味道吸引了——它有一股花的气味,充满了难以言说的蛊惑,在暗自搅动空气。你在他身上闻到过喜悦,沉郁,悲伤,顽皮,但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 被好奇心驱使着,你的另一根触手分化出舌头,情不自禁地包裹住那温热柱体的顶端,将液体吸收进自己腹中。 他显然被你的鲁莽行为吓了一大跳,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低吟声,紧接着又咽了咽口水。这低吟中含着快慰,紧张,以及隐秘的享受。 尽管你们的生理构造是如此迥异,你又是何其懵懂,但是当那股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液体在你体内被吸收的那刻,你还是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他的生殖器。而他此刻正因为你的抚摸而情动。 你遵循本能地加大了另一根藤蔓的摩擦幅度,四根手指状的柔软rou芽微微蜷曲,握住了他的rou柱,上下撸动着,同时rou芽轻轻摩擦着柱冠处的小口,将溢出的液体毫不浪费地咽下。你时不时便分泌一点自己的汁液包裹柱身,使撸动更加顺畅。这一连串的讨好行为凑效很快,为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极乐。他根本受不了你这样,很快便浑身发软,手指头有气无力地攥着被汁液洇湿的床单,丢盔弃甲地呻吟着,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