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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落花有意 (第3/3页)
她每夜睡在竹床边的草垛上,指尖勾画他的轮廓,轻抚他的眉眼,便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不曾奢望长相守,只要他还活着,日日相伴,便足矣。 当宋子卿皮rou伤彻底痊愈后,白衡面临第一次男女大防的挑战。这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替宋子卿洗澡。 好不容易将他搬入木桶内,白横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跨入桶中搂住昏迷不醒的宋子卿。尽管她身着里衣,又有花瓣遮蔽了二人的身体,宋子卿的身体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温热的鼻息轻抚过她的脖颈,使得她的心咚咚乱跳,耳间轰鸣,丝毫没法保持平静。 她顶着熟透了的脸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身为医者,本应对患者一视同仁,且他与我有婚约,这不算什么。” 说着拾起帕子,轻颤着指尖触碰他温热的胸膛,又划至精瘦的手臂,抚过瘦削的背一路向下,直到含羞带窃怯地握住他身下的两只球轻轻揉搓。身上之人虽然昏迷,嘴里却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又惊又羞,心道:若他突然醒来,她怕是要无地自容地昏厥过去了。好在宋子卿未能苏醒。 白衡深吸一口气,大胆地握住他的命根,忍住几欲跳出胸口的心脏,手指细细擦拭其间每一道沟壑。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男性的性器,虽行医多年,却也从未与人如此坦诚相见过。 温热的雾气将她的脑袋熏得有些飘飘然,里衣黏腻的扒在身上,隐隐传递着男性胸膛的温热,她的胸不知怎的有些发痒,只能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背左右摩擦了几下,酥麻的快感感传递至天灵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她顿时吓得一动不动,脸似火烧了一般,“白衡啊白衡,身为医者怎可轻薄病人?何况是心悦之人?他若是知道了,会怎么看轻你?” 于是带着良心的谴责,她眼观鼻,鼻观心,摒除杂念,一心清理替他洗身体。 她跨跪到他身上清洗发丝,饱满的酥胸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膛,努力克制住胸前的酥麻,只一心一意替他梳理湿润的长发。如此姿势保持了一会便有些累了,她微微挪动了一下发麻的小腿,审题向后微仰,臀顺势坐了下去,却被一根guntang的柱子顶住了,灼热不经意擦过她的下体,激得她浑身一抖,软绵绵地卧侵倒在他身上。 白衡的脑袋登时发出嗡鸣,她如何不知那是何物?那棍子灼灼顶着她的花xue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下体不受控制地淌出热液,一张一缩间竟是想把棍子包裹住。 深知不能再久待,白衡草草擦拭了几下便匆匆结束了清洗。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衣衫半褪,袒露出两团饱满如白玉似的丰丘,丰丘上的两朵小萼梅早已硬如果实,急须抚慰。 她脑中浮现方才宋子卿的模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越发显得丰神俊逸,对着她温柔一笑,手便有力地抚摸上她饱满的酥胸,一只手快速掐揉着顶端萼梅,体会着胸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两根白生生的玉腿交缠磨蹭,另一只手探入丛林中的深潭里恍如宋子卿在她体内反复抽插,溅得粘液四溢,身下一片泥泞。 白衡双眼迷离,朱唇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子卿...快些..." 丰丘被掐揉得粉嫩欲滴,身下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肿胀充的花瓣激烈颤抖着,不一会便抖如筛糠,xiele身子。 屋内尽是靡靡之味,白衡衣衫凌乱,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草垛上娇喘连连,浑然不觉躺在竹床之人下腹逐渐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三个月之后,宋子卿终于苏醒了。 本是件令人欢喜的事,却因他的冷漠与疏离,将白衡的心一点一点的撕碎,落在地上碾成了渣。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