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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门 (第3/4页)
翻过来,”他轻轻在我耳边说,我那时脑子还浑着,于是他重复了一遍,补充道,“我需要面朝她来完成这场告解。” 我于是依言抓着他的腰拧了一百八十度,我的手脚向来很快,他小小地惊呼一声,内里也是应激似的绞紧。我鬼迷心窍地想,他也许天生就是干这行当的料。 老太太说:“请您祷告,我跟着您念。” 他于是说:“愿我们在天上的父??” 老太太说:“您说话了吗?” 他吸了口气,似乎准备浑身发力好让这位虔信徒听见,后xue也因而牵动收缩。我身下一懔,随即恶向胆边生,在他再次开口前猛地一顶。他庄重的语气马上跑了调,“哈??愿我们在天上的父??” 好在那老太太根本听不见他的喘息,这一句便姑且算是顺利地过去了。那场祷告,倘若上帝他老人家真的有在聆听,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那孩子压抑的呻吟。 门口的风铃又响起来,来人径直往我们所在的告解室里走,我这时才惊觉那门根本就没有关上。我此时还嵌在那处湿热的应许之地里,而后来的人更是丝毫没有要关门的意思,反而让那虚掩的房门透进一点街上的阳光。 我回头看,来人是昨天刚刚从警署里放出来的小流氓,他吹了个哨子,看到我的面容时显然有片刻错愕,接着更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麻烦警官先生让一让,我定的位子。” 身下的孩子不甚明显地抖起来,我低声问他,他点点头,我于是交代完最后一发退出去,覆满白浊的十字架项链落下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现在出去有些丢面子,我于是决定留在边上看着。 我很快就知道那孩子发抖的原因了。 流氓并不急着泄火,他蹲下身拎着那孩子的脚踝站起来,把两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矮柜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他露出嫌恶的神情,一巴掌拍上那孩子并不丰满的臀,鲜红的掌印迅速浮起来。 “好孩子,我的小约瑟夫,”他一种令人作呕的循循善诱的语调说,“你就喜欢这个,对吗?” 约瑟夫没有回应,他还在尝试在喘息的间隙挤出一两句老太太能听清的经文。流氓于是恼怒起来,他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粗鲁地扯下约瑟夫的衣服,发狠般的拧了两下乳首,那里也是迅速由娇嫩的粉红变为艳红,约瑟夫吃痛咬唇??流氓犹嫌不够,摸出一根水手从海地带回来的雕头银棒,草草慰抚几下约瑟夫的外阴,硬挺后便从马眼处捅进去,疼痛带来僵直和痉挛。 流氓环顾四周,又摘下一条串了十字架的珠子,顶着约瑟夫的后xue,叫他吃进去。那条链子可远比刚才的要粗,单是一颗就把xue口撑得发白。他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全部吞下,只留十字架荡在外头。 约瑟夫正教老妇人念道那一句,“赞美您,背负十字架的主,使我们蒙恩??”流氓于是挑眉,一手掰开他的臀缝,一手拎起另一枚十字架卡进他的股沟。那是枚“胜利的基督”、睁着双眼的基督,刻着人像的那面朝里,好看着祂在人间的代言者如何渡祂的信徒和不信徒。 “十字架落地是为不敬。”流氓说,但显然再虔诚的信仰也抵不过物理规律,尽管我和他都看得出约瑟夫有在尽力吸住那串珠子,铁打的十字架还是不住地往下滑。倒不如说可以想见的是,约瑟夫越是用力绞紧珠串,珠串便将他的xuerou磨得越狠,刺激越多的肠液分泌出来,让珠子越容易滑落,裹挟着上帝他老人家的受难像滑向地狱?? 我们应当想象西西弗斯是幸福的,但我想此时的约瑟夫应当是不大幸福的。我不合适宜地想,同时不合时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