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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第2/2页)
下,在两股之间涂开,随后停下了动作。 唐寒衣安静地看着她:“随你。” “好。”简短的音节刚落,她的手指已然没入他的身体,唐寒衣瞬间绷紧了腰,未经开垦的后xue紧致而guntang,仅仅吞没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他胸膛微微起伏,尽力适应纳入手指的异样感。 索法转动手指,很快浅浅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脊背贴近,低头吻在胸口的那一点乳尖上,牙齿轻轻碾磨,偶或稍重地咬一下,立刻又用舌尖极轻柔地扫过。她从胸口咬到锁骨,最后偏过头在他耳垂上轻轻一舔,含着热气的吐息落在颈后,惹得唐门难耐地喘息了两声。 第二根手指很快也顶了进去,纤长的手指被软rou包裹着向更深处探寻,很快摸到那一处敏感的凸起,索法毫不含糊地指腹按下去,在他耳畔笑了笑:“这里吗?”唐寒衣喘息着仰起头,喉咙中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常年握刀的手并不细腻,指腹覆着一层粗糙的薄茧,打着转揉碾那一点,蚁噬般的酥麻沿着尾椎蔓延向四肢百骸,却不得彻底满足,刺激得唐寒衣呼吸渐渐急促,双手忍不住摸到身后的桌沿支撑。 索法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腕上金铃微微晃动,在一片色情的粘腻水声中响起清脆的铃音,随着情欲一声声飘上云端。时缓时急的细碎铃音中,唐寒衣腿根一阵哆嗦,后xue抽搐着绞紧她的手指,他紧闭双眼僵了一瞬,攥着桌沿的手指关节用力得发白,随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但前面依然硬挺guntang,他没有去碰,似乎决意全然交由索法掌控。 “继续?” “……继续……” 索法伸手越过他从桌案上取了一样东西,熟练地戴在腰上。这女人早有准备,唐寒衣半眯着眼,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当索法抬起他一条腿、挺腰将玉势缓缓送入里面时,饱胀到几乎撕裂的疼痛还是让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似乎在摸索位置,随心所欲地缓慢推进,直到抵达某处时唐寒衣微妙地颤抖了一下,她停下来,望着他的眼睛笑了笑。 唐门面上染着云雾般的薄红,沿着脖颈向下渐染,连身体也微微泛红,唯独一双漆黑的眸子仍然冷清萧瑟,动人极了。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想要侵占他了。 索法挺身向前用力一顶,坚硬温润的玉石撞上腺体,快感陡然暴涨,唐寒衣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这一声叫得索法浑身燥了起来,她一手撑着他的腿根,一手环住他的腰,快速地往深处抽插起来。 唐寒衣被卡在桌沿与索法之间,腰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在强烈的刺激下整个人向后反弓,后腰撞上桌案,连带着桌上的灯盏也猛地摇晃,在墙上投射出两个交缠错乱的人影。情欲如同两人身后疯狂晃动的影子,在愈发激烈的撞击与碾压中张牙舞爪地滋长。 他的喘息越来越凌乱,呻吟低而急促,从后面传来的燥热快意在小腹汇成热流,一波比一波来得汹涌,索法掐着他的腰最后狠狠顶弄了几下,唯一的那盏灯终于被两人的激烈动作晃得“啪”一声滚落在地,屋内瞬间陷入黑暗,与此同时唐寒衣浑身颤抖着爆发出来。 随后是一阵短暂的安静,索法慢慢抽出了玉势丢在一旁,唐寒衣脱力地将额头抵在她肩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都在微微发抖,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但就在这时索法突然感到颈上一凉,她猛然推开唐寒衣,难以置信地抬手摸到一条极浅极细的伤口,若不是她—— “胆子这么大,果然会明尊琉璃体。”唐寒衣口中咬着一枚化血镖,慢悠悠地笑道。 索法后退半步,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恐惧攀上她冷汗淋漓的脊背,但除了恐惧,她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棋逢敌手才能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比她预想的还要令人惊喜。 “我该侥幸我修习过大圣明尊法,是吗?” “不,你会另有后手。” “倘若没有呢?” “杀死一个蠢货对我来说也没有损失。” 索法噗嗤一声笑了:“唐门,你可真对我胃口。”她扬起头将脖颈上的伤痕完全展露给他看,任何一个精通刺杀的人都能看出,再左偏半寸,才是致命的位置。“不过,哪怕是你这样的杀手也会‘失误’,不是吗?” “或许是因为我爱上你了,这个答案如何。”唐寒衣漫不经心地丢掉化血镖,又问道:“有凉水吗?” “院子里有水井,浴桶在屏风后面。”索法笑得甜美:“好巧,我也爱上你了。” 这是谁都不会相信的鬼话,他们对此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