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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憧憧 (第3/5页)
怜的呜咽,最终又更加剧烈地颤抖着吹了他一手。姜巡发出破碎的泣音,隐忍而委屈,他不怎么喜欢在床上叫,也不怎么叫的好听,只在高潮时难以抑制地呜咽两声,可怜得像小狗嘤嘤。烛衍之松开被吮吻得泛红水润的唇,气息愈发粗重,揽着怀中人细瘦的腰肢扑在床榻上,扯开腰扣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剥出对白皙挺翘的臀瓣,不等人适应便掰开臀rou持剑而入,挤得xue口殷红的软唇汁水淋漓,紧紧缩着叫两人一时都难以动弹。 姜巡险些失了神,过载的快意在不应期里强硬地袭击了他,这一入又深又重,偏偏xuerou还未完全拓开,只能死死地卡着冠头一下一下地抽动吸吮。手还在腰后绑着,说不上疼,但也闷闷地难受。要求他解开吗?八成是不会同意的,姜巡残余的理智只能暂时推理到这,再想……就想不动了。 “师兄……” 烛衍之低下头,声音低哑,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轻轻抽动了两下,俯下身咬着姜巡耳朵絮絮叨叨。 “你可不可以喊我名字?” 姜巡压根连话都不想说。他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忽然手腕一松,束缚他的衣服不知道哪儿去了,转而是一双温热的大手扣着他腕子拉到了身侧。 “?”姜巡扭过头,勉强看到些桌上的灯火从蒙眼的发带透入视野。 烛衍之这次没再说话,他深呼吸一口气,俯下身轻吻了一口姜巡的后颈,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 “呃——!!” 好深…到宫口了吗?姜巡没一下压住声音,呻吟着本能地往前挣,却被拉着手腕根本无法逃离。他只能被迫撅起臀部,塌着腰,一副如同交配雌兽般的姿势迎合身后人的cao干。 如果在平时,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体位。可现下却是无尽的耻辱感。正如他的剑法,龙吟剑客的进攻势猛而暴虐,迅猛而大力的撞击没一会就将紧致的雌xue干得敞开,yin水含也含不住地顺着臀缝往下淌,在股间拉成条yin靡的丝线。烛衍之叹了口气,暴风雨般猛烈的抽插缓解了他过盛的欲望,现在他可以放缓些节奏给予伴侣更多的刺激。他将性器几乎完全退出去,又狠狠地一下撞进深处,囊袋拍在臀rou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姜巡半张脸扑进被褥里,蒙眼的带子都快蹭掉了,也咬着牙不愿发出过分羞耻的声音。 “师兄……” 烛衍之委屈地俯下身去,温软的嘴唇在碎梦颈后蹭来蹭去。 “真的,不叫我名字吗?” 姜巡没力气翻白眼,一口气喘了许久才别过脸来吐出一个字。 “下去。” 他还是不忍心说重话。 烛衍之垂下眼,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再说话,却一口咬住了姜巡的后颈,身下狠狠地撞进深处,不遗余力。碎梦倒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呻吟憋回肚子里,而后又被拽着手腕撞得浑身颤抖。太深了,也太重了,进得又快又狠,根本不像平时他们欢爱的时候,那时烛衍之会好好地照顾他、这里磨磨那里蹭蹭,不会像现在一样疯了似地只顾着往他敏感点上撞,顶得他控制不住表情,拼命地咬着嘴边的床单忍耐,几次想要干呕。 没给一点适应的时间,一只手扣住了姜巡的腰身讲他往后一拽,粗硬的阳具顺势顶上竟一路开拓入最深处径直撞上了宫口。碎梦凄厉地呻吟一声软了身体,再无力挣扎只能翘着屁股挨干,yin水溢出xue口又在反复的拍打中碾成碎沫、胡乱地沾湿腿根。不久前才去过一次的阳具又颤颤地立起来,随着交媾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床褥,滴滴答答往外淌清液。姜巡还是叫不出声,纵是屏气憋得面色涨红,喉咙里也只有嗬嗬地吸气声。烛衍之盯着那双微张的湿润软唇看得入了迷,忽地才发现用来蒙眼的乌色发带已经湿了一片,探手一揩,全是泪。 “呃呃嗯——啊!” 龙吟又一次cao进了宫口,冠头只勉强撑开点缝隙,却没有深入其中。饶是如此,刺激仍然大得姜巡叫出了声,身体痉挛着蜷缩,五指抓挠着被单挣扎,雌xue内壁紧缩,绞得烛衍之都忍不住低哑喘息,往外拔了点才缓过来没有直接射进去。余韵未散,他又一挺腰干了进去,这次是直指宫口,力道大得让小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被夹在人和床之间的就更凄惨了,过烈的快意让他没有办法再压抑呻吟,而是近乎崩溃地苦叫起来,身子抖动着挣扎,却反倒看起来像是情趣的迎合。龙吟在他绵长的余韵里又大力cao干了十数下,这才低喘着、抖动着阳茎将白浊喷洒进cao开的宫口内。肚子被填满的感觉过分刺激,姜巡沙哑地啜泣一声,又被迫去了一次,阳具可怜地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