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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郭]有事奉孝干,无事 (第3/3页)
他看过去呼吸又是一窒,最终咬咬牙,只是吻了吻她红润的唇,随后放下她,就去屋外练剑了。 曹cao回房时看到郭嘉已经醒了,松松垮垮地披着他的大氅坐在榻上绾头发,只堪堪遮住胸前的旖旎风光,她向来美艳,此刻不知是否是因为昨夜被他宠爱了一夜,举动和望向他的眼神中都有一段不同寻常的妩媚娇艳。 “明公,”她餍足地用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欲开口唤他,却发现嗓音已然沙哑,“咳咳……军祭酒郭嘉请令从军出征。” 曹cao看着她移不开眼睛,笑着应了句“好”,军旅孤苦,有算无遗策的美人相伴自然是好,于是他又问:“还能走路吗?与孤去营中点兵?” 她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到镜前梳妆,因着要去军中,不好太过招摇,她头上只戴了一支金钗略略自矜身份,又唤侍女捧来一套白色绣梅花的襦裙,衬得她光彩照人。 曹cao也叫人进来为自己更了衣,他束了袖,却从骨子里透出来一种文人的书卷气,再加上久居上位的威仪,真是让人不敢逼视。 郭嘉画完眉,转头笑着问曹cao:“明公,合适吗?” “中军帐中筹谋陈策的军师理当如此。”曹cao点点头。 “那我们走。” 曹昂也早早在门外候着了,他一身劲装,竟无一丝公子王孙的清贵气息,而是战场杀伐果断的凌厉锋芒,像一把刚刚出鞘的宝剑。 “父亲。” “郭祭酒。”看着郭嘉从曹cao房中出来,曹昂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不敢看。 “将军,”郭嘉大大方方地回礼,“嘉是明公的臣子。” 曹cao也皱眉:“子修,同僚之间,哪来这些虚礼。” “曹昂明白了,”他这才敢抬头平视郭嘉,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重新行了见同僚之礼,“郭祭酒唤我的表字就好。” “子修将军。”郭嘉见一旁的曹cao含笑不语,于是毫不推脱,干脆地唤了他的表字,“将军如不弃,也唤嘉一声奉孝便可。” 曹cao却出声提醒:“论起辈分来,你是他长辈,怎么能由着他乱叫。” “来人,备马,”曹cao朗声道,“奉孝还能御马吗?” 郭嘉看了一眼曹昂,也不好意思和曹cao说腰疼:“多谢明公,能的。” 倒是苦了郭嘉,她腰还酸着,众人目光注视着,她咬牙挺直了腰板,跟着他们纵马驰骋,马背颠簸,她实在受不住,到无人处唤了声“明公”。 曹cao勒马,转头问她:“奉孝宿醉刚醒,可是要孤慢些?”郭嘉点了点头,被他这句话惊得飞了满面红云。 曹昂惊呆了,低着头告诫自己这是父亲的属官,他不该肖想,于是跟曹cao告了退:“父亲,孩儿先行一步去营中安排,父亲和郭祭酒不必着急。” 曹cao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儿子面前说得过于暧昧了,只得点点头:“这样也好。” 他话音刚落曹昂就绝尘而去,再也不敢多呆。曹cao正没趣呢,郭嘉却笑了起来:“要是陈长文知道了,可又有一堆话要说了。” “哦?你不喜欢他?” “君子坦荡荡,陈长文每次参我,必要当着我的面说,何况他便是写上百八十篇文章骂我,也是职责所在,”郭嘉面上绽开一个妩媚的笑容,“而且明公,他说的不对吗?” 是啊,君子坦荡,曹cao心里的猜疑消了些,又被她勾得受不了:“陈长文说得没错,你就是个狐狸精,孤可要好好嘉奖他。” 不知不觉,军营便在眼前,曹昂长身玉立在营门外,自是少年意气:“请父亲登台点兵。” 曹cao带着曹昂郭嘉信步登台,四月的风拂着面,旌旗在风中猎猎地响,激起了意气风发的壮志满怀:“大汉的儿郎们,必胜!” “必胜!” “必胜!” 声音冲破云霄,曹cao握着佩剑的手心已经guntang,当真是豪气干云。郭嘉也有些激动,她告诉自己,她的明公一定能让四海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