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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根骨头 白鲨 (第1/3页)
第七根骨头 白鲨
高子默见过骆希很多个模样。 沉浸在音乐教室的夕阳余晖里,夜间幽灵般的十指在琴键上跳跃撞击出颗粒金粉,垂在她耳畔的发丝泛着金光波澜的样子; 没排课的时候,她会躲在无人的保健室里补眠,被他喊醒时,还眨着惺忪睡眼,仿佛没认清彼此的身份,软声唤他“子默同学你怎么在这”的样子; 正午在学校饭堂,她或许和行政部的姚姓老师一同就餐,或许独自一人戴耳机吃着水果沙拉,奶白沙拉酱沾在唇角许久都不自知的样子; 老宅举办的家宴上,墨绿色旗袍紧裹住她浑身的柔软曼妙,一身雪肌被衬得比脖间的珍珠链子还要白润,一颦一笑,挽发抿茶,都带着高家女主人端庄大气的样子。 透过那窄小门缝,他第一次窥视到父亲的性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骆希。 她被大字型绑在床尾的左右床柱上,茭白双臂好似一对海鸥翅膀展开,白羽被猎户用绳子死死锢在血红夜空里。 双腿也被最大限度地打开。 红绳是沾了鲜血的铁钩,深深嵌进她纤细脚腕。 让偷窥的少年刺红了眼的,是腿心处那娇嫩颤抖的奶包,颤巍巍绽开一条缝,现出里头熬得软烂黏稠的豆沙馅。 那丝丝腥甜气味仿佛飘到了他面前,嗅得他头晕目眩。 那时的骆希在高子默眼里,是只被钉在玻璃标本框里的玫瑰水晶眼蝶。 他疯狂地嫉妒他的父亲,嫉妒高书文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只世上珍贵稀少的蝴蝶。 后来高子默如愿以偿,舔弄到了那腿心之间的绝美滋味。 也终于见到了骆希被他拉进背德深渊,浑身泛红渗汗、满脸意乱情迷的模样。 高子默见过许多个骆希不同的样子,就是还没见过,她醉酒的模样。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做戏。 但既然猎物都把自己身上油脂最丰满的皮rou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白鲨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连那皮rou上缀着的鸽眼红乳尖,都像渗血的伤口,淌出鲜甜血腥味勾着他的食欲。 和喂她茶汤时一样,高子默依然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开口便叼住刚被热汤煨得绵软的乳rou,里头鼓鼓的,似是盛满暖绵绵的乳汁。 现在的姿势高度正正好,无需费力仰首或低头,就能将烂熟坠落在雪地上的果子卷进嘴里,咂着吮着,用冒尖的犬齿去研磨,用猩红的舌尖剖开乳rou上薄薄的皮脂,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那储藏在rufang里晃荡的腥甜乳汁。 舌尖绕着乳果打转,再使了劲,把果子压抵进雪峰里。 飞快往后撤开,看那颗被舔弄得湿哒哒的奶尖在没有外力作用下回弹到原位,红得有种快要滴出血的错觉。 看看,这具身子多色情。 舌头一直没舍得离开左乳,单独把那一颗舔得吃得泛红濡湿,乳rou挂满亮晶晶的口津。 因为那厚雪之下藏着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