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_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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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第2/2页)

种自私的习惯完全包容的,林爽是少有的几人之一。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很多次,也许是我们都有段时间没开荤了,林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跟我接吻,最终都还是迫于无奈地吻到了我下面的那张嘴。

    女人的性致往往比男人持续得更久。

    每每我脑子里冒出这个结论,就会想起高中同学的那个朋友,别人都说她很瘦的原因是zuoai做太多了,说她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不吃不喝能跟人做整整一个下午。

    我当时听完她们添油加醋的叙述,心里只油然而生一种钦佩。然而这钦佩中掺杂着不敬,我把脑子里关于她的图频以3d电影模式再现,不禁开始思考和她zuoai的触感。

    好在几秒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身材实在太柴,如果下手稍重,我很怕会折断她的骨头,那可是一条人命。

    林爽长相虽然偏幼态,但身材前凸后翘,会被很多臭男人惦记。客观评价,说她是“童颜巨乳”太过褒奖——胸部长得很匀称,让人可以明白“一对白鸽”大概是怎样一个画面,但绝不是巨大。

    我对巨大的胸部有一些阴影,这来源于上小学的时候,某次体育课原地解散后,一个过于早熟的女同学拉着我和几个女生到厕所,当着我们的面掀起她的上衣。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应该是当时唯一没有羡慕地“哇”出来而是眉头紧锁的一个未发育的女性。

    她那时的行为,我到现在依然无法理解,只能强行归结于雌激素泛滥——她大概是想喂奶了。

    好吧,既然吃大奶像是在亵渎母爱,那么我就避而吃不那么大的奶。

    其实在和林爽zuoai的很多次里,我咬她的rutou,更享受的却是用手粗暴地揉她另一个rufang,那触感实在软弹有力,如果允许的话,我甚至想用她的奶子去定制一个减压球,这样就可以在甲方不断要求改烂我本子的时候缓出点怨气。

    “姐,你再用力一点我奶子都掉了。”

    这并非埋怨,林爽通常会带着飘飘欲仙的神情轻声对我说,仿佛点燃一支事后烟产生的烟雾,缱绻安静。在雾中,我用她的腰肢搭建起一座拱桥,桥头站着我的眼睛和她脖子上的一颗痣。

    薄雾散去,我摸着她的肚子睡着。

    林爽不收腹的时候,摸着肚子还能揉出一团软rou,一旦收起来就有点腹肌的轮廓。她说她也想过认真练一练,但后面懒得弄,干脆就在床上躺着边自慰边做臀桥,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练出了个不三不四的东西。

    但是我很喜欢。

    我承认我喜欢林爽身体的每个不完美的部位,至于林爽本人,我并没有多大兴趣。仅仅懒得去了解而已,知道的多了,不仅费脑子,似乎也会影响zuoai的质量。

    人还是停留在未知又野生的阶段才更具吸引力,我更爱维持较为新鲜的神秘感。

    林爽虽然也希望维持,本身却不是按捺得住的性子,估计仍然对我无法接吻这件事无法释怀。

    “你真的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接过吻吗?”

    她趴在我的胸上,死死抓着我的奶子瞪大眼睛看我。即便被抓得有点痛,我心里也没有任何不快,只是觉得她这时的样子没了平时的那股子奇异的混混气质,倒是很可爱,因此极力克制揉乱她头发的冲动——林爽最讨厌别人碰她头发。

    我强忍这念头,捏着她的耳垂说:“没有。”

    “那就是有。”

    林爽悻悻地躺回枕头,有好一阵子没讲话,应该也是明白不能再好奇下去,等到开口就又重振旗鼓:“再来一次吧?”

    我撑起脑袋看她:“哪种?”

    “之前玩过的,绑我,你用跳蛋,然后演我的主人。”林爽从床头柜里拿出久违的皮铐,避开我的视线,“但这次是边狠狠cao我,边说你爱我爱得要死。”

    竟然要我说爱她。

    真怀旧。

    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要求时,我那在读高一的亲姐还像条疯狗一样舔着我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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