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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我的馈赠,我就每天晚上都去找他,点他陪酒,点的勤了酒吧老板说其实可以定人的,我瞬间就答应了,然后干了一件非常蠢的事儿,那就是船长是市里都有名的酒吧,苏明各个条件都好,定他的价格自然也高,我的钱不太够,我找戈毅要了。 戈毅什么都没问,直接打给我一笔钱,比我要的多得多。 酒吧经理和我说这个人我定了,以后他就不用陪其他人喝酒了,我只感觉这样挺好的,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叫什么。 后来戈毅抓住我的头发,眼底缠着红血丝,怒的额角青筋都跳的时候我才知道叫什么,他近乎是低吼地咆哮:“谭娇,你他妈拿老子的钱养男人?!” 我拿着我男朋友的钱包养了另一个男人。 我定了苏明后就很少去酒吧了。主要是也不敢了。因为之前一直去,导致睡眠不足,戈毅找我玩的时候一直皱眉盯着我,我怕露馅。 但老天并不放过我。 自从我在酒吧看到苏明后,我们在学校就很少说话了,他有意躲着我,我也不强求,但后来他请假了,一天,两天,三天。我有点担心他,感觉是不是他父亲出事了。我本来想去他家,但他家还不是本地的,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去了也回不来,于是我就去酒吧看看,准备问问经理他知道些什么。 结果在酒吧看到他了,他在陪别人酒。 我当时很震惊,因为酒吧经理说我定了他,他就不会再陪别人酒了啊。 而且苏明陪酒陪的是个男人。 苏明已经晕了,那个男人的手摸着他的背,我怎么看怎么恶心,我问经理这是怎么回事儿,经理支支吾吾,神色复杂,我就扯着苏明准备走,经理只能赶紧给我定个台,我拉着苏明刚坐下,他就吐了起来,倒是没有吐我身上,只是看起来实在是非常痛苦。他吐了会儿后茫然地看着我,疲惫地笑笑,说他爸爸的病情恶化了,得做手术了。 他看懂我眼里的责怪,所以向我解释。 我实在感到非常痛心。怎么说呢,一方面是来源于我们的关系很好,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感受过亲情,所以我知道这是一种多痛苦的滋味,因为就算我爸对我的态度非常冷淡,可是我一想他可能会患癌症,可能因此会死,我就非常难过,想嚎啕大哭。 我轻轻地抱抱他,说都会过去的,我们可以想其他方法的。他把头轻轻地靠我肩上,说谢谢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猛地被人拽起来,然后对上一双震怒的双眼。 戈毅。 我有一瞬间希望自己宁愿看到的是鬼。 戈毅抓住我胳膊的力气非常大,让我感到手都是麻的,我张张嘴,他怒极反笑地说:“谭娇,胆子大啊。” 苏明恍惚地看着我,又看着他,艰难地站起来,试图解释,戈毅一把将我推到沙发上,揪住苏明的领子就开始揍,血溅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只感觉戈毅要杀人,我赶快抱住他,阻拦他,努力分开他们,戈毅掐住我的脖子,双眼通红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对你不好吗?!你他妈找野男人?!”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气音。戈毅想掐死我,但他还收着力气,我痛苦地皱眉,只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就要看不清他,他猛然松手,把我甩在沙发上。我眼的余光看到苏明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都是血,吓的头皮发麻,想去看他还活着没有,戈毅直接抓住我,把我抗在肩上走出酒吧。 戈毅打了车,一路上什么都没说,回到他家后,我拉着他的手想解释,他异常平静地看着我,问我:“这就是你说的上学太累要早点睡?这就是你不愿意晚上再和我打电话的原因?” “谭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想抱他,让他不那么生气,他一把推开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长马鞭。 这个鞭子我认识,是他曾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