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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第2/2页)
,眼角动了动,听到头上有声响传来,才又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外人不知,顾庭之做为顾氏嫡系这一辈子唯一的男子嗣,又被小叔亲自教导长大,自是知道兰襟居士是谁,故今日听到谢二姑娘是兰襟居士的弟子,他心下大惊,待听到小叔回府,立马就赶来了竹笙居,第一句话问出口,被小叔父一看,顾庭之便知道他做错了。顾庭父四岁没有父亲,也算是从小就被小叔父教导长大,从小他就崇拜小叔父,小叔父总是淡然的对待一切,却又能不动声色的把别人想办却办不了的事情办了,别人眼里的难事落在小叔父的眼里,仿佛就是抬抬手般的轻松,却又永远站在别人仰望的地方。所以说他对小叔父的感情亦有崇拜亦有如父的威严惧怕。“说说哪里错了。”顾远放下手中的书札,青色的道袍穿,只是随意的坐在那就让人生出不可小窥的气势来,又哪里敢直视那双内敛而又深不见底的眸子。顾庭之略一抬头,就对上了小叔父那双洞察一切的眸子,不敢掉以轻心,斟酌了一番,才徐徐而道,“遇事慌乱,妄为小叔多年教导,可是谢二冒充兰襟弟子之名,我.....”啪的一声,顾远手里的念珠拍到了桌上。顾庭之身心神一凛,小叔已经许多年不曾对他动过怒了。“人之好名,然则必有受不美之名与虽美而远不能及之者,顾氏族人百年谨记祖训,谨慎谦虚,时时自省警惕。她冒充谁是她之事,你今日因好胜之心而与闺中女子争论高低,我看也不必参加今年的春闺,如此骄傲放浪之举,他日在朝堂之上必生败家之举。”窗外有风吹竹叶的声音,书房内顾远的声音与平日城的和煦没有区别,可对顾庭远来说却如一把锐剑直射心菲,他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片刻,书房的门被推开,顾远大步走出,江义在外面带上门时,还能看到大少爷笔直跪在地上的身影。长房正房的次间里,顾大夫人隋氏慢慢的捻着念珠,“亥时了吧?”“夫人,亥时一刻了,要不要让人去看看大少爷?”回话的是朱mama,大少爷被二老爷罚跪书房的事,府里并没有满着。隋氏又闭上眼睛,“错了当罚,让人备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明早送到玉松居。”玉松居正是顾庭之的院子。朱mama应下,心下却忍不住叹气,府里老夫人不管事事,大夫人又这么说,大少爷只能跪到天亮了。东街郡王府那边,寿春郡王此时也正在书房里,他已经将今日之事细细的问过,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婆子身上,“带下去吧。”没有说怎么处罚,可郡王府的下人却知道,这才是最重的处罚。婆子拼命的求饶,“王爷,奴婢知错,饶了奴婢这一回吧。”话不等再多说,已被进来的护卫捂着嘴架了出去。书房里没有了外人,宋怀荣还没有从父王这里得到分析,遂望了过去。寿春郡王神态严肃,“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谢江沅是宗仁府的人,他丢人,宗仁府也会被牵带着让人议论。你回去之后叮嘱一番南蓉,日后放精明些,谢元娘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