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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施卿 上 (带球跑,年轻的新皇要产蛋,公开生产) (第1/2页)
沈清无路可逃,肩膀被利箭穿透,疼痛难忍,她选了一条断崖之路,身后就是万丈悬崖,身前是数对兵马,刀剑相向蓄势待发的对着她,以及她那终于舍得现身的三姐。 气焰嚣张,嘴角淡扬,永远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直到那把刀子架在她白皙脆弱的脖子,她的脸色微变。 什么时候,她的退伍里混进来一只老鼠。 是屿陌,他是怎么混迹到杀手之中的? 屿陌的声音冷峻,带着冷漠无情的萧杀之意,抵在脖子上的刀刃又紧了些,威胁道:“放了主人。” 三皇女目光斜视一撇,身后的人在发抖,倒不是害怕紧张的发抖,而是因为他腰上坚如磐石坠落的肚子,涓涓血水沿着裤脚一路蜿蜒,两腿不自然的岔开为正在通行的胎儿让道。 不过是个要生产的男子,有何可畏,令她真正脸色微变的,是这个男子,是暗影阁培养的暗卫! 她眸色聚冷,自嘲讽笑。 “母后真的是很偏心,可是,这么好的人才,你居然还拿来生孩子,是我送你的人不好用嘛?五妹?” “三姐如此慷慨,将心尖上的人费尽心思送我府里来,还为我诞下一女,序儿我照顾的很好,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时序是细作,但他动了真心,不曾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该罚得也罚了,甚至在诞下孩子后想畏罪自杀。 她摊开双手,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任由锋利的刀刃在她脖子上划出一条淡淡的痕迹。 “五妹,你还是看不清这个局势,一个分娩在即的孕夫,有何危险可言。” “三殿下,您可以试一下,是我生的比较快,还是架在您脖子上的刀比较快。” 得,又是一个为她忠心耿耿的走狗。 “呵,她走了你怎么办?” “为主牺牲,荣幸至极。”他没打算死,至少在生下孩子之前。 “我死了你们真的能走出去吗?不如来玩个游戏。”三皇女的手慢慢攀上屿陌的孕肚,狠狠揉捏一把,她不管这个肚子里是谁的孩子,总之人是沈清的,她占了她的人,有些账,今天总得算清楚。 “呃…别碰我……” 屿陌被这两下弄得又是一身冷汗,汗水浸湿的衣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凉风吹过只能站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世上有许多种疼,都比不上十指开骨,一朝分娩,它会慢慢磨灭你的意志,消耗你的体能,最后让你全全败扣在它的脚下。 正是因为这种惨无人道痛感,不可控制的诸多总外部因素,才被设定为幻影阁的最高考核,只有极少有人能在主人面前敛声息语的完成这项任务。 捂住刀刃的手在发颤,素手轻抬,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他的手腕,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如屿陌没有血气的脸一样,轻轻飘飘掉落在泥巴地上。 她不是没见过自家府上男妾生子,蓬头垢面,像在受刑一般,扯着嗓子乱叫喊疼,自以为能博得日后她半分垂怜,实则她只觉得耳根子吵。 这个倒是不一样,有几分耐性。 三皇女颇有赏识的又瞧了他一眼,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她轻抬眼眸,接过递上来的帕子,擦拭脖颈上丝丝血色,目光一丝玩味的看着扣押在侧的屿陌,又一丝探究的看着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沈清。 她向来行事乖张,玩的也花,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们那时还未闹到拔刀相向的地步,好几次去她府中玩,床上好几个男妾,不可描述。 现在这样指不定在想什么坏心思。 果不其然,她像考虑好了游戏规则,打出一个响指,闲散的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屿陌身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她还真喜欢这烈性子,那双凤丹眼越挑越翘,戏谑更加深了几分。 “五妹,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要不要跟阿姐一起呀!” 没等沈清回答,手中赫然出现一个精美绝伦的沙钟。 她勾起屿陌下巴,慢慢凑到唇前,屿陌不躲,三皇女笑意更浓,她可没打算被咬一口,转头伏到耳侧,“在这个沙钟流完之前,把胎头生出来,就给你一个谈判的机会。” 她最喜欢就是看胎头卡在狭窄的xue口,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