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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健康的蜜色。一开始老史对于新婚妻子能否应付各种交际圈还颇有微词,但每每苏明媚一出现,总能轻而易举地夺得所有人的瞩目,以至于后来的老史反而成为了妻子社交上的障碍物。 苏明媚交了很多新朋友,老史便落寞了。他开始把目光转投到十三岁的继子身上。那时候为了应付苏明媚的苛刻要求,我把大量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学习上。而家到学校的距离仅有1英里远。老史便有了大把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早晨、晚上、节假日,简直要成为一个二十四孝的好爸爸。那阵子苏明媚是家里最忙的那个,听老史说她正在给一个华国的富商搭桥进入华尔街的某个政商圈子,所以,对于自己的第二任丈夫——Doctor Smith,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儿子产生不轨想法的,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先是眼神,再到各种微不可察的触碰。老史每一种晦涩隐秘的变化我都能敏锐地感受到。只是那时刚过完十四岁生日的我,还没有找到比较合适的词语,来定义这种微妙的改变。直到那年圣诞假期,苏明媚回国奔丧,我因患病只得在纽约家里休养,老史留下来负责照看我。原本一切照常,直至那年的平安夜。 那晚我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老史则去参加了教堂聚餐。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见滋啦一声响动,似是一阵风吹开了房间的门,紧跟着是一阵微弱而沉闷的窸窣声,像一条长蛇从床尾钻进了我的被子里。当时我只以为是在做梦。连夜高烧不退时我会出现自己坐电梯的臆想,银色发光的轿厢在快速升降的过程中发出彩虹般斑斓的色彩,似梦似幻。不过,当那条蛇咬住我的脚腕,继而往我宽敞的睡裤里爬进的时候,那种过分真实的冰冷触感让我在半梦半醒间仿佛回到了九岁那年,在苏家露天的院子里用雪水浆洗衣物的场景。被冻得通红的手指胀痛难耐的感觉,即使已经过去数年,也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 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那一双兽一般的眼睛就挂在我眼前。他见我睁开了眼睛也并不后退,反而发出‘嗬嗬’的呼吸声,一只手飞速捂住我的嘴巴,边看着我边把壮硕的身体迅速爬到床上来。一股松子酒的气味慢慢荡漾开来。借着客厅传来的模糊灯光,我看清楚老史那张发红的、毛茸茸的脸上,有全然陌生的冷酷。他整个人坐在我腹部,双腿夹住我的双手,从短裤里重新爬进去的那只手——梦里的长蛇啊——摩挲过我光洁的皮肤,从会阴处往腿心向下一点一点攀咬住我的生殖器。那时候我尚未开始发育,那团东西小小的被他抓住盘在手心里,我听见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浅笑声,身体下意识地抖索了一下。这却像给老史鼓舞了一般,他咬着牙齿咯咯作响,宽厚的掌心仍透着寒意一下子紧套住我的yinjing。身体伏下压得更紧了。一上一下的缓慢动作中,粗糙的指肚时不时摩擦过rou柱上方的guitou。他的眼睛盯着我。夜色让他蓝幽幽的眼睛更显幽暗,就像是两汪峡谷里的深潭。 老史观察着我的神色,在引来我一阵不适的挣扎后,他暂时停下动作,安慰着说:“Peter,这只是一个圣诞游戏,爸爸只是喜欢你才跟你玩这个游戏的。在美国,每个男孩子都会跟他们的爸爸玩这个十四岁的秘密游戏。爸爸爱你,你也爱爸爸,对吗?”我噙着眼泪点了点头。老史的紧绷着的神色松动了一丝,他继续说道:“秘密游戏的秘密在于只能和爸爸玩,不能告诉mama也不能告诉别人,这是Peter和老史之间的秘密,好吗?”我又点了点头。老史终于松了口气,他用温柔到以至于怜爱的口吻对我说:“刚刚那样是不是不舒服?你别叫爸爸就放开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