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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磾刘彻:刘彻训狗 (第2/6页)
是,站在浴池中间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哈哈哈。”刘彻却爽朗的笑了两声,宏亮的声音在浴池四周游荡穿进金日磾的耳朵。“不必惊慌,今日确实该你休息。”刘彻说着,竟然上前两步坐到了浴池边上,玉石上的水渍浸湿了他闷青色的锦服,可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过来。”刘彻侧着身,对着金日磾伸出手臂。金日磾从池水中间走到了刘彻面前,他紧张的干咽了一下,不知道天子想干什么。 “再近点。”此时二人的距离是刘彻伸出的手臂刚好摸到了金日磾的脸颊,这是一个符合礼仪的距离,再近可就对天子不敬了。可是金日磾没有多问,他只是听从刘彻的命令,直至走到了浴池边上。 刘彻满意的笑了笑,他转动了一下身子,正对着金日磾,微微俯视着他。刘彻的手从他的脸上滑到肩膀,又捏了捏他壮实的手臂,池子里的水恰好没过金日磾的腰部,刘彻暧昧的眼神仿佛能看看透水面似的,低下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若有所指的问:“金日磾,匈奴人和中原人有什么不同吗?” 刘彻的吐息让金日磾觉得痒痒的,话中暗含的深意更让他面红耳赤,从未想过能与天子有这种接触,第一次不知该如何答话,喉咙发紧的站在那里。 “嗯?”似乎不满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刘彻捏了捏他的肩膀。 “陛下,匈奴人也是人,和中原人并、并没有不同。” “呵呵。”刘彻的嘴角溢出一丝轻笑,腿一勾居然脱了自己的鞋袜,哗啦一下将脚伸了进去,也不撩一下衣摆,刘彻的脚在水里晃着,沿着金日磾的腰部慢慢向下,最后抵到了大腿根部隐隐有些发硬的部位,顺着那器物在水下来来回回的滑动着,“依朕看倒是有些不同呢。” 金日磾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他的性器在刘彻的脚下逐渐变硬,终究是没忍住在水中后退了两步,避开刘彻作乱的脚,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刘彻,“陛下…” 刘彻也不说话,见金日磾后退竟然就这么穿着衣服下了水,和他面对站着,金日磾将近190的个子比刘彻高了大半个头,稍稍低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额头。 刘彻下身衣服的一大片全浸湿了,金日磾盯着他的衣服,竟然觉得比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还难受,“陛下,穿着湿衣服不好。” “谁让你躲朕的,嗯?”语气中并无责备,手伸到水下又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不断的抚摸着,感受着手中的器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不敢劳烦陛下。”金日磾在水下握住刘彻的手腕,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放手。”刘彻命令道。 金日磾立刻松开了手,刘彻抬眼看了他一眼,“金日磾,你不喜欢吗?” 喜欢什么?金日磾只觉得脑袋发热,他一向在刘彻面前保持着最清醒的思考,生怕犯一点错,生怕失去这一切。刘彻给什么他就要什么,需要什么他就成为什么….喜欢又是什么?喜欢刘彻对他做的这件事,还是喜欢刘彻本人….对金日磾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妄想。 “臣、不敢妄想…” 刘彻就这么松开了他,然后转身踩着阶梯上了岸。金日磾同时感到放松和失落,还没等松一口气,就听刘彻说:“上来。” 努力忽视着心里的窃喜,金日磾跟在刘彻后面踏出浴池,他强健高大的身体从水中剥离开来,水哗啦啦落了一地,水珠溅起在四周。 “衣服湿了,真难受。”刘彻抱怨道。 金日磾赶忙走到他身后:“臣给陛下宽衣。”似乎忘了自己不着寸缕。 “嗯。”刘彻自然的展开手臂,将衣服脱到只剩下里面最后一件,金日磾的手迟疑了,刘彻挑眉:“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 以前,在刘彻出浴的时候帮他穿上衣服确是常事,但从未在自己也没穿的情况下…金日磾服侍刘彻将最后一件衣物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