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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同时腾出一手向他小腹之下的一个闭合的甬道强行抠挖进去。被钳制的人鱼剧烈挣扎起来,伤口处的血不要命地往外流,浸湿了身下的沙滩,他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嗡鸣,尖锐悲沉的鸣音甚至惊飞了远处沙滩的海鸥。 黑尾被血气激得沉醉其中,冷不丁感受到后脖颈贴上来一个尖利的东西。 “如果不想你的狗脑和狗脖子分家,就收起你的小狗爪。”女人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黑尾感到那冰凉的尖利物在自己皮肤上轻轻拍了拍,“现在,把你的狗嘴从他脸上挪开,狗东西。” 6. 对付人鱼,花木兰或许在海中不占优势,但现在这里是陆地,她反正是想不通究竟是谁给这畜生的勇气敢在人类的地盘上造次。用来造船的麻绳此刻派上了用场,她利索地将黑尾的手反折到身后捆死,尾巴连带上半身捆了个严严实实,丢到一边自生自灭,然后蹲下身去查看高长恭的情况。 人鱼蜷在沙子里,混身狼藉,尾巴还在微微发抖。 “高长恭?”花木兰拨开他粘在额前凌乱的发丝,放软声问,“你能动吗?” 人鱼睁开发红的眼,看见她,半响只说了一个字:“疼。” 花木兰心碎了,真的。她直起身,二话不说给了那条黑尾畜生一脚,踹的对方在沙滩上滚了两圈,吃了一嘴沙子,然后勃然大怒,愤然张口用他那听不懂的鱼话破骂。 “狗叫你爹!”花木兰提着锤子居高临下指了指他,“再吠,信不信你爹给你剁成鱼块喂鸟。” 估计是听出来她话里的威胁,黑尾闭了嘴,只脸色阴沉地盯着她看,花木兰才不管他如何扫眼刀,蹲到高长恭身边,低声道:“我送你去水里,在岸上你伤口好不了。” 说着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环过腰间,准备把人鱼带起来,谁知高长恭却摇摇头,脸色苍白道:“不回,海。” 得,这得是遭遇什么鱼生阴影,把孩子吓得有家都不敢回,花木兰青筋暴起,一把拾起脚边的石子,对着黑尾一通砸,发泄完后扭头就变脸,对高长恭软声道:“那去岛上的湖里好不好?” 人鱼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瀑布不远处有个浅水的小池子,人鱼坐进去刚好漫过腰腹,花木兰撩了些水把他身上和头发里的沙子清洗干净,又找了块干净的布条浸水擦擦他的脸,然后问:“你还有哪不舒服么?” 高长恭垂着头,鱼尾在水里轻柔地摆动着,良久,他伸手摸了一下小腹靠下的位置,那里的有一块凸起的透明鳞膜,更下的位置是刚才被黑尾粗暴抠挖开的的甬道。 泛粉的透明软rou向外翻出了一点,可怜兮兮地张阖着。 花木兰看着,心头不知为何一紧,清了清嗓子,问:“是这里疼吗?” 她虽然不懂人鱼的生殖构造,但用脚都想得到,那里肯定是生殖口的位置,但高长恭显然是条雄性人鱼,为什么会有这个? 看出她的疑惑,人鱼低声解释了一句:“人鱼,雄性,有生殖腔。”他想了半天,想出那个词,“就是,zigong。” 花木兰脑内当场风暴了一张美人鱼产卵图,她大吃一惊大为震撼深感敬佩,高长恭看着她的表情以为她想歪了,抿紧唇角,很不高兴:“我,没有。” “……啊?”花木兰没懂。 高长恭以为她不信,有点儿急切的跪直身子,拉着她手摸向那道凉凉软软的甬道口,指尖触碰的一刹那,花木兰心口重重跳了一下,甚至忘了收回去,就那么呆呆地让人鱼手把手带着摸,然后向上、是平坦结实的小腹。 “没,怀孕。”人鱼语无伦次地解释,“塔拉想zuoai我,我不让。他进来,但是,但是,zigong不进,不能……” 感觉他快哭了,花木兰忙哄道:“不急宝贝儿,不急,我听得懂,你先别跪着,这底下多硬啊当心硌着你。”她把人鱼安抚着坐回去,“咱复盘一下,塔拉就是那个畜生是吧?你是说,他想和你zuoai,但打不开你的……嗯,生殖腔,所以,呃,没怀上?” “我,不让开。”高长恭垂着头,尾巴拍了一下水底的石子,“不怀孕,不是,伴侣。” “……这玩意还可以控制的?怀孕了才能是伴侣?”花木兰下意识吐槽了一句,接着眉头狠狠一蹙,“不对,不对,那不叫zuoai,zuoai是双方都愿意的性行为,如果你不愿意,就是强jianian。”她愤怒的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