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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槽/灌肠(hhhh)完结章中 (第2/2页)
啊啊啊啊——不要!相公——江叔叔,江叔叔!我不要——” 她的yin叫声令人愉悦,但江元声可不想听她这般尖叫。拿起她自己的丝带,硬塞进她的口中,屋中一是只剩下了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些低沉呜咽。 江元声随后抱着她缓步走向屋外,一点没有减慢抽插的频率。顶撞着花蛊转到屋后角落处,突然把roubang钻到最深,双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腹,花蛊已经绷到极限的肚子哪里撑得住这种挞伐。后庭一松,口中布条都压不住的尖叫和黄褐的水流一起喷出,江元声也再一次用阳精射满了她的zigong。 花蛊翻着白眼,高潮地双眼无神,江元声拔出roubang时她都像个破布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兴致正好的江元声从屋外搬来一大桶烧好的热水,试试水温,抱着花蛊慢慢坐进桶中。一人用的浴桶稍有些拥挤,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江元声慢慢洗去她身上的黏液。 热气蒸腾间,花蛊悠悠醒转。 如果能将刚刚半个时辰发生的事全部忘掉倒还好,西域的yin药竟能让人神志不清的同时记忆清晰,花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只想干脆再晕过去,她现在完全对剑峡谷上装昏的江元声感同身受了。 但被江元声极尽羞辱之后的是细心以待,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怒视着他,做好了被他嘲笑的准备,一字一顿:“江、元、声。” 江元声知道花蛊是真的有些气急败坏,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刺激她,他把玩着怀中人浮在水中的巨乳说:“好侄女玩得可还开心?” 开心什么!她现在宁愿让他在身上刻字,至少事后回想起来不会气得给随便答应他的自己一巴掌。花蛊的身体还有些发软,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玩弄着,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不自主哼出了声。但她现在自然没有心情跟他再做一场,只是用了点力推开了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但是有这么一位上梁不正的前掌门,我现在突然觉得武当山确实需要整治整治了。” 按常理来说,比起江元声对她做的事,她的威胁可以说是如沐春风了。不过江元声对她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被推开的手顺着水流滑向花蛊双腿之间,不忘在花蛊耳边低语:“既为社稷主,不可如此小气,陛下准备何日兑现给臣民的许诺啊?” “唔……”看到江元声这完全不受威胁的态度,花蛊现在有点想改口诛他九族了。但双腿之间不老实的手却打断了她的训斥,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禁不起触碰,她夹紧了腿远离了他半寸,将手臂搭在桶沿,准备借力起身借机溜走:“哼,社稷主在宫里安稳睡着呢,答应你的事就再议吧。”很明显,花蛊大概是这辈子都没有心情了。 江元声也不急,她要是不打算兑现诺言大可以下次打赢了把她绑去。 他双手环住花蛊的翘臀,硬把将要出水的她拉回自己怀中,两具rou体的挣扎摩挲又让他有些动起了欲念,但他还是说起正经话:“别急着走啊,我从西域回来,有不少颇有价值的见闻,也拿回些书籍舆图。时间尚早,不想与我叙叙旧吗?” 还叙旧?他们俩可没有一点旧可叙,花蛊现在只想赶紧走人回去狠狠整治武当山。 但她的xiaoxue在挣扎中贴紧了江元声挺起的roubang,乳尖不停与男人的胸膛擦过,刚刚yin荡的场面也随之浮现。便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情,好在xue中溢出的yin液都混进了水中不会被人察觉。 刚刚的耻辱感尚未散去,怎么她也说不出口要和江元声再来一次,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之后,她只能后退一步,有些恼火地说道:“不起来怎么看!”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江元声这才松开手,将花蛊留在桶里,自己替她把院中衣服取了回来。 两人穿戴整齐在屋中坐下,江元声拿出从西域淘到的好酒。其性极烈,西域的医生称其为永生药,将死之人喝一杯都能再说上一句话。 不过对于江元声这等修为的武人,它却再适合作为消遣不过,中原的酒已经几十年没有为他带来一点醉意了。他特意重金购置数十瓶带回中原,心中存了些与人共饮的念头。 江元声知道她担心这又是些奇巧yin药,自己先满饮了一杯,感受着口腔中激烈的灼烧,轻吸了一口凉气说:“刚才的事情,是我有些过分了。这是我在西域找到的好酒,特意带回来想与你共饮。” 花蛊用指腹摩挲着酒杯,隔着杯璧感受着冰凉的液体,一时之间竟有些晃神,什么时候她也能和江元声对酌同饮了?世事变幻真是无常。 她跟着一杯下肚,西域的酒辛辣烫口,她本就少饮,这酒自然不合她的口味:“还不如李克用带来的秋露白,你这品味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