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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多次潮喷 (第2/2页)
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zigong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zigong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sao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jingye,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jingye,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jibacao醒,jingye和尿液射满我的zigong,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yin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jiba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yin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yin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rutou。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guntang和xiaoxue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saoxue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xiaoxue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xue处的水yin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yinxue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sao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yin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