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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婚契(GB女攻,年下强制,暴力受精,放置公示) (第3/4页)
br> 姬发却以小指sao了sao他的足心,他怕痒地失了力气,姬发又以食指sao了sao芽茎铃口,他前端甩动后面却放松下来,姬发就在这时挺身进入胎宫,她肖想已久之地。 “啊——”伯邑考好像一下失了灵魂,眼仁几乎翻上天灵盖,他浑身都在痉挛,止不住的水从下体两xue流出来,椅面如同雨季屋檐绵绵落水。 他如遭酷刑,姬发却如登天堂,她从未感受过如此guntang柔软之地,关口rou环光滑紧致,熨帖流畅地滑过头部,箍在敏感沟壑。而身上快感却还不及她心里狂喜,她往日有意欺负哥哥,凭借兄长的纵容想尽办法要他打从身体便离不开自己,她强压着哥哥标记了他,事后哥哥虽然神色黯然哭得厉害却也没有责怪,她当真觉得咬破了香核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哥哥便只属于她,姬发再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欲,她把兄长后颈咬得无一处好rou,又因乾元侵略占有本能次次在床上将哥哥逼入疯狂,但唯有胎宫禁地他决不允许姬发进入。姬发心知哥哥如何宠她,但不过撬开宫口一毫,伯邑考便哭喊着求饶,不管不顾挣扎着向前逃,姬发恐他弄坏身子,只得作罢,伯邑考却罕有地不允她靠近缩在床脚大哭到昏厥过去。姬发心中有疑,但香核已日日在她齿下,缔结之事稍作等待又如何,她一如既往将哥哥cao地两腿虚浮,再钻入他怀里沉睡,转日哥哥将一切掩饰得滴水不漏,甚至晨起亲自为她梳理漂亮发髻。 “翩翩君子,滴水不漏,哥哥此时却像个漏了水的玉壶,成何体统。”她尖声尖气地讥讽,抬手掴在兄长圆润臀上,随后缓慢地活动下体,抽插起来。伯邑考还没缓过气,这下又遭重,只有茫然地呜呜落泪,他恍惚觉得胎宫rou口被巨物带着向外去,以致整个胎宫变形,姬发动作缓慢,正让折磨清晰绵长。 “求…发…求…求你…出去......”伯邑考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流出的水在椅缘形成一座小瀑,打湿了姬发的绸鞋。姬发对兄长的求饶不为所动,滴水不漏的哥哥,辜负她也做得滴水不漏,明明她去军营前夜还同哥哥颠鸾倒凤,将哥哥cao得爽到射出尿来,在营内不过七日她竟从李家小儿子口中听闻哥哥允了李家婚约的事,她快马加鞭赶回来,哥哥却日日躲着她,实在该罚! 姬发心口憋着一股气,极是怨怼,她故意拔出来已以挺翘头部擦过兄长精室,从xue内带出大股产自胎宫的清水,进入时又狠顶精室,cao得哥哥吐出小舌呻吟。伯邑考只觉得体内水分都聚集到下体,而后被大小两xue吸干排出,以至下腹坠坠后又是深入脊髓的折磨,他想如往常那般求饶,却只能吐出些许气音,本是坤泽最要紧处的胎宫关隘已近崩摧,那rou口毫无阻拦之力放任家妹roubang突入,又似乎还在逞强地仔细裹着guntang阳物,反倒像讨好般稳顺乞怜。 姬发爽得咬紧牙根,伯邑考早又在她身下高潮一次,被她顶着余韵敏感的肠rou狠狠将胎宫顶到变形,伯邑考仰头躺倒在椅背上,只有四肢抽搐挣扎可看出他尚未完全昏死。姬发感到热潮来临,她握着兄长芽茎上下撸动,用拇指抠挖铃口,伯邑考惊声尖叫,终于勉强清醒。 他垂下头来,抽抽噎噎地求饶:“不能呜!别、别发儿,哥哥...哥哥遭不住!”姬发被他叫得更胀大一圈,薄薄肚皮上柱状凸起更是狰狞可怖,伯邑考口中仍在喋喋不休地求饶,却逐渐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要....cao坏了!啊!要被发儿,呜——cao出尿来....” 姬发爱极了他这般痴态,俯下身去吮他微吐小舌,同他热切相吻。哥哥信香清甜冷淡,但因香核遭人劫掠已被植入一分凶狠暖意,姬发闻得满足至极,她下腹狂热被小口不断吐水润得舒爽至极,就在兄长回吻那刻,她终于感到命运之时来临。 她狠狠顶进胎宫,死死抵在胎宫上部,顶得胎宫圆腔被拉扯为紧贴茎身的柱状。伯邑考全然崩溃了,他全身无一处不痉挛,胎宫所受折磨已足够他身死数次,精室被挤得变形更是难上加难,更不要提水府亦被祸及,只差一线便要射出尿来。 但这远不是全部,姬发兴奋无比地撕咬兄长喉结,感受下体那一处胀大越发明显。就连伯邑考也感受到了,坤泽本能让他坏死一样流水,毫不吝啬地释放浓烈信香,他感受到了,胎宫内本就填满一切的阳物再次壮大,由一个微小凸起愈来愈大,他尖叫着不顾一切垂死挣扎,yinjing连水都流不出来,逐渐淌出微黄尿液。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他已经顾不得身在祠堂,就在诸位先祖眼下,胎宫内rou结由李子大小胀大为婴儿拳头大小,死死卡在胎宫之内,姬发也激动爽快地浑身战栗,她看着挣得椅子都飘摇的兄长,满意看他走投无路越发崩溃,乾元成结卡死胎宫入口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