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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养剑(玛切,koujiao,吞精) (第1/2页)
你需要帮忙吗? 不。 做出回答的时候玛恩纳的动作一顿,这对话似曾相识,站在帐篷门口的库兰塔也物非人是。他看起来不打算回去睡觉,这或许是因为上次僵持的结果给了他鼓励,或许只是他那执拗的性格再次发作了。玛恩纳不是很有兴趣将他剖开来深究原因,没那必要,这一次切斯柏又不是正固执己见地要挑起一场战争。 天马将横在膝上的剑换了个方向,单人帐篷里的空间不多,剑尖朝向另一边后,他身旁勉强能再容下一个成年男人,幸好切斯柏没穿铠甲,不然这个勉强就要变成没门了。 棕发的库兰塔挤进来小心地找位置和调整姿势时,玛恩纳低下头,继续用柔软的无绒布擦拭佩剑。尽管系统说它不会磨损也不会被史莱姆的体液腐蚀,但既然又回到了经常要用剑的时候,他也就把保养佩剑这件事重新放回了每天的例行公事里。 擦剑,换布,沾上剑油,擦剑,换布,擦掉多余的油。这是件枯燥的活计,绝大多数骑士和贵族会把这事交给自己的学徒或家仆,就像他们会把挥剑杀敌这件事也交给旁人一样。但临光不同。切斯柏想,他们的临光不同。玛恩纳的剑从不假手他人来养护,那柄利刃的每一寸锋芒都由主人亲手拭净与擦亮,也只会在主人手中披覆鲜血与尘埃。 幸运的家伙,你说对吧?托兰曾勾着切斯柏的肩膀嘀咕。库兰塔假装听不懂他在羡慕一件死物,假装不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情,假装自己没有长久地注视过玛恩纳耐心细致的动作。 软布被手指按着擦拭剑刃理当是没有声音的,可切斯柏总觉得有绒毛般纤细柔软的声响,随着玛恩纳的擦拭一次又一次地拂过耳朵,令它颤抖,令它低垂。棕马的头颅被压下去,越来越低,最终挨着剑柄靠在玛恩纳腿上。一条畏惧寒风冷雨的野狗是怎么躲到屋檐下,他就是怎么在天马旁边蜷起身体。但帐篷外没有风雨,帐篷里也只有耀石从简易灯罩中散发出的暖光,和玛恩纳投下的视线。 他没说话。没有询问。没有拒绝。切斯柏抓住这份不动声色的纵容,撑起身体从玛恩纳的手肘下面钻过去,无视近在咫尺的剑锋,大胆而专注地用鼻尖向天马的裆部问好。蛰伏的器官没有给出回应,倒是它的主人空出一只手来挡在了跃跃欲试的库兰塔面前。 “别用嘴了。”玛恩纳轻咳一声,头顶的耳朵有点不自然地偏转,“今天没找到河。”所以没洗澡。 这是野外扎营的常态,水源不会跟着人走,而提前储备的水袋是重要物资,早上拿来漱口可以理解,洗澡就是决不能容忍的浪费了。如果队伍里有术士之类的存在,那会方便很多,但托兰提出加入时就从玛恩纳起初的拒绝里嗅到了异样,于是他没带上自己那支队伍,而他们目前,暂时,也还没遇到愿意加入他们的术士。 玛恩纳衷心希望接下去也不会遇到。 他又推了推切斯柏,示意他换个方便做前戏的姿势,但棕马一动不动。 “没关系。”他说,平静地,满不在乎地,“让我试试吧,玛恩纳。” 那语气不像是在谈论舔rou,更像是在谈论今天谁负责照料营地里的火堆。玛恩纳忍不住皱眉,但在他能直接把切斯柏拉起来之前,库兰塔低头咬住了眼前的裤链。他急切得仿佛孤注一掷,整张脸都因此而埋进了天马胯下,高挺的鼻尖陷入布料,触碰到一团淡淡的气味。 刚刚的来回奔行对机动性极强的天马来说顶多算开胃菜,是进入又离开史莱姆寒气带来的冷热交替让他出了身薄汗。紧贴皮肤的细小液珠被衣服摩擦、碾碎、蒸发,变成咸涩的味道,闻起来几乎不存在,但用舌头就能尝得清清楚楚。 咸涩,还有体液的腥臊和雄性的麝香。解开裤子之后就能察觉到它们已经像性器根部的毛发般簇成一团,于是滋味与气味的界线变得不那么明显,因为它们同等的yin秽。但品尝着这种味道的切斯柏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没有羞耻没有厌恶也没有痴迷,坦然得好像用舌面摩擦jiba是他理所当然、不值一提的天职。玛恩纳僵硬地直挺挺坐着,yinjing压在另一个库兰塔脸上,硬得像是只包裹了一层软皮的钢铁。 切斯柏回忆着昨晚托兰的动作,扶住性器根部,抬头直白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