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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造谣一下 (第2/2页)
r> 苏星文捏着笔杆,去蘸推远的砚台里的余墨。墨是沐夜带来的好墨,色如松烟,落笔不散,被他一搅,融了些浊液进去,滓秽太清,更显yin色。等沐小王爷回神了,必定是连墨带笔一同清理,既已开了头,苏星文并不在意这墨将如何。 他把住沐夜的腰,趁人攀临绝顶、与物无忤之时饱蘸墨液,落笔压于下腹,斜斜向上,绘出一横枝。夹于腰侧的腿又紧上两分,沐夜神智回笼大半,便疑心苏星文是否故意,非要他在此难堪。内里早被覃头jianian得酸涨,他以舌尖抵住上颚、轻轻呵了口气,又将眼皮掀起些,问: “写…什么?” “你猜。” 一枝一顿,无叶,不是竹。沐夜低低喘息着,意识逐笔尖而动,羊毫起落、软毛细密,那微痒的触感便更为明显,一层一层剥去他残存的理智。他本就沐在余韵里,麻痒虽不猛烈,却难耐勾人至极,方才释放过的尘根再度翘起,顶端渗出的腺液滚落、砸在未干的墨迹上,将其晕成一道湿润的黑灰。 他就此落在苏星文无意搭建的陷阱里,还未猜出勾画之物,又快被这一支笔勾起兴致来了。更坏的是,始作俑者耐性过佳,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全,纵然那根硬挺早兴致昂扬地戳在内里,手上仍落笔平稳,不紧不慢。 沐夜实在不知苏星文哪来的好兴致、哪学的坏伎俩,更不知下一笔将落往何处。他悬着一颗心,能做的唯有将涨硬含紧。苏星文闷哼一声,他喉结滚动,借取墨的功夫,转而托住人悬在桌外臀丘,警告般捏揉把玩着,低声道: “……别动。马上就好。” 他不擅工笔,一笔一划便也随心,只按自己曾经所见,去勾勒描绘那物的模样。笔尖随沐夜的胸膛游曳,这一笔伸至侧腹,那一笔则探往胸前。苏星文绘墨色的枝,墨色的叶,可墨色单调,不与他的绘布相称。于是他落下最后一笔,笔尖擦着肿涨挺翘、周遭牙印末消的乳尖蹭过,最终定在颈间,方才动情时吮出的一片红痕下。 是了,枝叶不过是陪衬,他要在沐夜身上,留一株他亲绘的红梅。 铜镜放得远,沐夜尚不知其中玄妙。他仰面向上,目光所及,唯有专注垂眸、沉色勾绘的苏星文。青黑色的纹路狰狞盘踞在他心口处,几道旧伤截断了绵延的黑色,愈合的新rou又比旁处稍白一些。他的视线自人心口向胸腹移,笔尖仿若有灵,也从他的心口移开,左右相对,瓜葛相连。 沐夜不由一哂:好幼稚。可他也一样幼稚,不忍拒绝与苛责,最后只轻搭上对方的手腕,默许笔尖如落吻一般游离,攀着他胸腹向上。但沐小王爷终究是抹不开面子,他微微眯起眸,毫无威严地睨着苏星文,为那支两度涉入情事的羊毫笔,下了最后的通牒: “折了丢出去。…别让我再见到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