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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突然被猫附身了 (第3/4页)
室,景元已经湿淋淋地挪到角落,像一只正常的猫一样远离罪恶之源的水龙头。这个动作放到人类身上莫名的喜感,不过在彦卿还在笑出来和先救人之间徘徊不定的时候,景元先一步顶着湿哒哒的耳朵拖着湿漉漉的尾巴挂到他身上来了。 平淡的同居生活偶尔有点小情趣调剂一下是好的,不过这也真是趣过头了。彦卿叹了口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洗了一半的人蹭得湿透了,他只得一手护着景元以免他手打滑摔下去,另一只手吃力地把黏在身上的衣服卸下来,搬着人挪到喷头下面。 有个词叫炸毛,形容人炸毛是说容易激怒,不过被猫性上了身的人炸毛,真的就是rou眼可见的浑身寒毛倒竖,温水一淋上来,景元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悲鸣,攀在彦卿后背上的手死死抓进rou里,好在景元保持着好习惯把指甲修剪得根根平整,不然彦卿大概要血溅当场。 “学长,放松一点。”明知道他现在大概听不懂,彦卿还是小心地在猫耳边上说。 被吹了耳朵的景元暂且恢复了一点平静,手不再紧扣着彦卿背上的皮rou,但还是极其焦躁,不断挣扎想离开水流的地方,想让他老老实实蹲在浴缸里等着被洗的尝试,经历无数次失败最终被残忍抛弃,两个大男人在站浴缸里洗澡的过程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近身rou搏。 隔着皮肤能清楚地感觉到景元薄薄的肌rou全副武装地紧绷着,彦卿一刻也不敢松手,以免这张弓之箭瞬间脱离控制,他甚至不敢确定一开始的浮羊奶战术到底能不能起第二次作用。 形势的逆转出现在他不小心碰到那条粗长的浅金色尾巴根部偏上那一小片皮肤的时候,本来还在极力反抗的景元手脚一塌,眼睛眯了起来,嗓子里翻滚出满意的咕噜声,彦卿本来只是趁他放松下来赶紧继续清洗工作,不成想景元凑上去伸出舌尖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然后是耳根。 然后是脸颊。 几口舔下来,本来只是猫科动物普通的示好,但这示好把人类弄得不太好。 两个人在年末大加班开始之后为了合理的作息,过近乎清水的同居生活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除了偶尔的互相帮助,禁欲许久的彦卿此刻哪还受得起这样的撩拨,他忍着最后一丝理智给怀里的人擦干身子塞进被子里,自己坐在一边试图冷静。 被子里的猫显然没有那么老实,离开温暖的怀抱不久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翘着耳朵搜寻了一下人类的方位,然后摇着尾巴蹭过去,抱住了彦卿的腰。 这时候趁火打劫绝对是禽兽,但是,彦卿的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如果这还能忍,那可大概就是禽兽不如了。 他转过身把双臂箍在他腰上蹭得正欢的景元按到身下,还在纠结自己准备吃的究竟是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猫还是情事熟稔的恋人,就听到他闷哼哼地唤了句:“小学弟?” 像得令一样,彦卿俯身吻了下去。 “彦卿!” 第一个吻就急切而绵长,刚恢复意识的景元又差一点脑子缺氧,在呼吸的空档里他尽力加快语速提醒道:“压到尾巴了。” 彦卿嗯了一声腾出一只手垫在他身下,不小心又碰到了尾巴上方的位置,景元毫无征兆地呻吟了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上带着猫的器官,即使意识和平时别无二致,还是会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影响,抱着这样的判断,彦卿松开景元的双唇,在他喘粗气的当儿轻轻含住了他头顶一侧的猫耳。 “啊……”本来大张着嘴巴换气的景元毫无防备地被咬住了弱点,更是没来得及控制声音从嗓子里毫无保留地泄漏出来,彦卿看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样子,不禁玩心四起。他先是在毛绒绒的耳朵尖上轻轻亲吻着,然后揉了揉粉红的耳廓,用舌尖在裸露的皮肤上一寸寸仔仔细细地舔过去,到耳根时换上牙齿在头发与绒毛的交界处研磨啃咬,怀里的人开始抑制不住地扭动挣扎,嘴巴还在诚实地流露出其实自己被啃的很舒服的信息。 “彦卿,别咬那儿了……” “那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