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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暂寄梦中梦(21岁小谢x26岁小李) (第3/5页)
的日子又该是多苦呢。 虽然不清楚梦里师兄到底在骂些什么,想来多有误会。 他之前也做过好些梦,梦见过师兄受伤,甚至是死亡。意气风发的师兄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没有回纯阳,他也没有下山。 后来谢云流远走东瀛,他做这些梦就少了。大多就是梦见师兄在海上,站在船头,风浪很大,浪白水黑,他没有来处和去处。 谢云流没想到李忘生会说这句话,放在以前他会信,放在现在,他想不信,却还是忍不住动摇。 他望向李忘生,眉毛乌黑浓密,眼睛清透如露,笑起来也很安安静静,淡得像雪,也像春风,只有眉间一点朱砂叫他晃神,就好像他这颗朱砂痣生来就是要被他注视的。 他想亲李忘生。 李忘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开了。 在纯阳宫时,谢云流守着师弟这颗长得比别果慢半拍的果子很久了。他比师弟大三岁,早开窍也正常,师弟慢悠悠地成熟。 谢云流有时候心急,送给他梅花枝玉佩和小时候送他布娃娃纸鸢的意思当然不一样,但师弟都只把这些当礼物,细致地收好。但也不寂寞,果子很可爱,看着也欢喜,再说,来日方长,他总归和师弟在一起。 现在果子熟了。 “我想亲你。”谢云流说。 谢云流骂了一通,被一句话堵住了所有恶语,怒气也被春风吹散了,变成另一种更幽深的情绪。 他不想去猜师弟这张素白面孔下有颗多乌黑的心,只想吃果子。 李忘生没有说话,只是凑近他,将唇贴上谢云流的唇。 被柔软唇瓣触碰到的时候,谢云流愣了一下,李忘生素来正经,没想到他竟会主动。谢云流黏黏糊糊得和师弟唇齿相依了一会,鼻息相互交融,多日的风霜疲惫在这个温柔的吻里消解。 谢云流不是没亲过师弟,说亲也算不上,只是他偶尔被木头师弟气到,会作恶一般地按住李忘生的肩,咬他鼻子或脸颊一口,还要留个牙印才算消气。 但接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谢云流捧着师弟的脸笨拙地啄了一口,又一口,然后被师弟用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接下来的吻就变得凶猛而热烈,他如同长久漫步于沙漠的人接触到久违的甘泉,他的舌尖与师弟的舌尖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呼吸,顺着漫长而缠绵的吻,谢云流的手往下探去。 唇尝千花酿,携手揽腕入罗帷,李忘生被谢云流抱在腿上,衣襟大敞,露出玉白的胸膛,细密的吻相缀其间,似雪地落梅。尤其是被粗粝的指腹蹂躏过的乳尖,充血红肿,又被湿腻温热的舌头反复吮吸舔舐,颤巍巍的立在冷空气中,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由教李忘生缩了缩趾头,玉足无力地在衾被上蹭了蹭。 谢云流解到亵裤,其间干涸的白痕点点,他压住师弟,粗粝的指腹擦过已经硬挺的尘根,问道:“师弟在我来前在做什么梦?” 这李忘生怎么肯说,纵使在梦中,他也说不出口。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从耳根到脖颈都漫起一片艳粉,他目光游移,偏过头去,不肯看人。 “不愿意说?”谢云流本是随口一问,却被李忘生的反应挑起好奇心和吃味。 大手顺着弧线优美的脊背一节一节往下推移,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最后包裹住两瓣圆润柔软的臀rou。 李忘生腰极细,臀却圆翘。谢云流一只手搂紧纤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软臀,将饱满的rou臀掐在手中,留下手指形状的红痕,十分色情。李忘生下意识夹紧双腿,想把下巴搁在谢云流肩头,好应对从尾椎骨传来的难捱的酥麻感。 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横放在床上,红肿的乳尖擦过质地粗糙的衾被,激起点点疼痛,双腿折叠跪在谢云流大腿上,臀尖高高抬起。 李忘生心里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谢云流的巴掌落在臀瓣上,他右手高举,又接连几下,谢云流是习武之人,自是清楚什么样的力度让人疼,却不至于难以忍受。 带着酥麻的疼痛让李忘生不由得呜咽出声,他羞耻地咬住手腕,眼睫上全是泪珠,不解自己怎会做这样的梦。 随着清脆的拍打声,原